“虽然都是人民的公仆,我们搞科研的还是比警察严谨得多!”阿维的语气难免有些自得。
“那你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我问。
当学生的最后一个寒假在闹了这样一出乌龙后戛然而止。
学校的学籍库里还挂着我的名字,但其实就像是个墓志铭,纪念我曾经来过,为它的得以维持尽了一份个人力。
可我不是学生就得穿上社会蛀虫的外衣了,我思考了半个世纪,从床上翻跃到沙发上,再滚到地上,我又坐到餐桌上,飞到莲蓬头下。思绪带着我感受天旋地转的超时空穿越,完了落地的时候还是一无所获。啃食社会的梁柱,这个结局给了我一个痛击,自我纠缠到像是在拳击台上弹来蹦去、虚张声势的拳击手被对手打中鼻梁骨的无法呼吸。
在我思绪满屋子乱撞的时候,寻安一直端着杯茶望着我。我记得他有说过好几次让我别再杀死细胞打这些没用的战,然后就是喝口茶,发出满足的叹息。
寻安让我做他的经纪人。
我觉得自己无法胜任通往艺术圈的端汤孟婆,我更加在乎自己的个人价值,不是依靠别人的才艺生存的附庸。
寻安又喝了口茶,这次是一口闷。他放任我继续思考,称反正最后我还是得跟着他混。我必须要争口气,暗自鼓劲。
几天后。
“寻安,咱们得想个响亮的名号,打响中国的舞蹈圈!”
我特意拿了个本子,组字造词写了满满一本,供寻安挑选。寻安一眼都没看,“我们又不是去讲相声,在名字上抖什么包袱?”
他说什么我都觉得有道理。我还无法辩驳,自己注定就是要成为他的蛀虫。而寻安这道美食,并不只有我一个人在啃食。他火了,跳舞的照片刷爆了网络媒体圈,以不可见的速度。事情是在那个与天同庆的当头发生的,我们把与外界的联系晾在一旁,等到乌龙停止闹海的时候才猛然记起。我并不是个关心世界的人,可不关心带来的新鲜好奇在我这远高于关心。我还没来得及采取任何营销措施,自有人替我操心受累。我感谢这些吃饱了饭没事做的群众,留下一堆舆论给我俩当故事听。
寻安气了,他难得生气。气起来的样子比大哥撒娇还可爱,他的网络账号每天都能收到以闪电的频率往上刷的留言,他的手机已经濒临奔溃。他望着每天不停抽搐的通讯工具,不敢伸手。就好像望着桌上有条鱼的猫咪,委屈的五官皱在一起,着实让人忍俊不禁。我把它拍了下来。
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