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说到我最感兴趣的时候了。”阿维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了一大杯饮料。
从寒就读于医学院,寻安在艺术学院里继续他的舞蹈生涯,而我,被第一志愿的法学院录取。
我所在的院系阴盛阳弱,同学问我一个理科生为什么会选择文科专业,我全凭兴趣。学有所用,也许我这辈子不会有需要为自己控告的一天,但能帮上别人也是好事。大学虽然主张自主学习,每天安排的课程却一点也不少。从寒的课程更紧张,但他依然每天下课之后就来找我。久而久之,大家也知道了我和他的关系。而寻安,我们三个中最清闲的一个,他有时会跑来陪我听课,不是被我逼的,是他主动申请的。我很诧异,不明白法学的枯燥理论里面有什么我没发现的典藏价值能引来一个艺术家,也很反感班里因他而起的注意力。女同学们看不上班里的文弱书生。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文舞双全”的寻安,室友们各个央求我把他留下。我们三个紧密相连的格局到了大学也依然没能打破。不过,也不一直都是三个,有时还有夕雅。
夕雅在设计学院,她修的服装设计。我看出她喜欢寻安,我不讨厌她,甚至对她的印象还不错,所以有活动常把她叫上,甚至给她制造和寻安单独相处的机会。
寻安明白我们两个女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却依然无动于衷,当做视而不见。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嘟嘟……”我的手机
响了。
从寒给我发来信息,他约我去看电影。
“好啊。”我马上回复。
“我在校门口等你。”他还特意强调这一次是我和他的单独约会,不能告诉寻安,也不要带上夕雅。我们还从来没有约过会,情人追求的二人世界我们一次都没有建立过。
下课后我通知了夕雅,“我今天要和从寒去看电影。”
“寻安可就拜托你了哦。”我意味深长地加重“拜托”的语气。
“没问题。”
从寒早就在门口等着,见到我后,拉着我火急火燎地往公交站走。
“干嘛走这么快?”
我走得粗气直喘,“电影又不会跑。”
从寒放慢步调,“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故作神秘地问我。
“不知道。”
我实在是想不出日子能有什么不同,“什么日子?”
从寒停下脚步,“安南,我们在一起一百天了。”
一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