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你们顺利逃脱,我就带着崔校长,也找一个荒芜恩眼的地方,聊此残生。”
萧灵面色苍白的点点头,多说无益。她们的人生已经来到了这里,彼此之间的去路的方向没有任何交集了。
眼看着张雨晨和欧洋都下了机甲,舱门关闭,阿诚驾驶着这艘机甲慢慢离开这片是非之地,萧灵抱着破晓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阿诚异常兴奋的看着萧灵说:“以后,我们就会过上平静的,幸福的生活了!!!”
激动之下,情难自已。终于稳定了机甲的飞行方向之后,阿诚扭过身来,想要给萧灵一个热情的拥抱,然而下一刻,他就僵硬住了。
支撑不住的萧灵歪倒在座椅上,鼻子里头流出了血液。不明所以的破晓扑在母亲的怀中咿咿呀呀的叫着,阿诚的幸福在顷刻之间就崩塌了。
这位不可一世的女将军,在即将要获得自由的那一刻,倒下了。
旷阔无垠的草原之上,一条湛清碧绿的滔滔河水穿过其中,像是在这幅绿色的画卷上头留下一道疤痕,从另一个角度上说,也可以当作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五年前,这里还远远不是这样,而是一片荒漠和一条被污染到发臭的河水。那时候的世界和整个社会也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发生了一件大事,让整个外界倒退改变成了一个另外的,更自由的,平和的时代。
似乎从那一天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开始复苏,一点一点生机盎然起来了。
也是那一天开始,这片土地之上,爱河之后残破的小院里,来了一对年轻的夫妻,和他们的孩子。这一家三口来的时候,三个人都狼狈不堪。后来男人整修了整个院子,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将爱河后面的草地和农场经营得有声有色,一大片村民都跟着他过活。而每每太阳落山的时候,他家里那个小不点就从小院儿里头摇摇摆摆的走出来,一直走到爸爸工作的草地,再以一扭一扭的姿态牵着爸爸的手回家去找妈妈,虽然是每天固定的范式,但破晓都很乐在其中。
阿诚看上去比五年前老成了很多,破晓长得虎头虎脑的十分可爱,正是好玩的年纪,却十分懂事乖巧。
“爸爸,妈妈今天会不会醒啊?”
五年了,自从开始每一天都接爸爸回家之后,在路上,破晓都回问出这个问题。开始的时候,阿诚每次都会迟疑,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回答破晓的问题,因为从他们逃离开首都的那一刻开始,萧灵就彻底的昏厥过去,因为无法治愈的病痛,就这样沉睡到了今天。
期间,阿诚几乎想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