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理解这种做法,以内那是萧灵的乡愁,却不是她的。对于欧女士来说,现在的首都,就是从前的首都。
在凌上将统治之下的首都成长起来的人,都没有乡愁。什么叫做乡愁?对于萧灵这样从小居无定所的人来说,基因理疗学院就是她的家,武装部队和指挥中心都是她为了保护家园的战场,而她曾经快乐的居住过半年多又彻底失去了的小院儿,确实就是她的乡愁了。
对大多数人来说,乡愁也许是消失了二十多年的老味道,也许是从父母那里继承的老物件,更多的应当是家人。从这个角度上说,萧灵的乡愁很难得到缓解,因为她不记得小时候食物的味道,没有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东西,而唯一的亲人远在千里之外。
午间的时光,萧灵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头,透过窗户看着外头的视野,八张常穿之间川流不息,是部队的工作人员,和一个一个的新鲜面孔。她扫视着每一张面孔,几乎每一张都是陌生的,不熟悉的。萧灵不认为阿诚会在短时间之内换上另一张面孔,但她认为他来得比他们约定的时间晚了许多。
萧灵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破晓了,自剩下那孩子之后,她就没有好好的看过他,天知道她这个母亲做得有多么不称职。
正在萧灵思索出神的时候,她的眼睛扫描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大脑的警觉性让她腾的一下子站起来,不过那不是阿诚。转眼间,萧灵就从办公室里头走下来,到了其中一张长桌的最前头,盯着那个前来报名的女孩子的脸孔,严厉的看着她:“你到这里来干嘛?”
张雨辰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既视感,明明她是正大光明的前来报名,怎么就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呢?
“我当然是来报名的,你的条件,我都符合啊!”
张雨辰非常想要理直气壮,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微弱的声音。
“报什么名?你开什么玩笑?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当着许多人的面,萧灵严肃的呵斥着张雨辰,让她整张脸都红了。
当张雨辰生气的时候,她便会义正言辞起来:“为什么我不能够来?我不就是结了婚么?怎么结婚就不能够报名么?你的条件里,可没有写上这一点,你不要告诉我,这是专门针对女人的。”
萧灵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股绳:“谁说你结婚的事情了,我说的是你马上就要做基因理疗学院的副校长了!!”
她这话说出来的声音很大,让许多人都忍不住侧目,看看这位即将成为副校长的杰出女性。而被关注的张雨辰,因为自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