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还有这些好东西。”
张雨辰近来在武装部队里如鱼得水,给她们两个讲起来好多有趣的事情。萧灵时不时的与张雨辰插科打诨,崔乃文则静默的听着,一言不发,但也流露出笑意。
萧灵看着她那样子,不由得感叹起来:“张雨辰,你真好。”
张雨辰不小心贪杯,喝得多了些,此刻正酡红着脸颊,有些迷离的望着萧灵:“嗯?你是说,武装部队这件事?”
萧灵摇摇头:“我是说你有一个真好的性格,不管什么人,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会喜欢你的。我很羡慕你这一点。”
这样不管不顾的,只是开心的躺在这里,里欧一些小女儿的私密事情,吃一点好吃的东西,这样的生活,却是是非常惬意。
然而并不长久。
张雨辰不由自主的将她们现在这个样子,与不久之前的一幕做起联想来。那时候,她们也是三个女孩子,而那个带来美食和故事的人已经缺席,或许是永久的缺席。
曾经是三人姐妹组之中一员的吕雅愫,此时此刻已经失去了跟她们一起聚会的权利和立场,而以着另外一重的身份,在一栋堪称雕梁画栋的建筑之中,独自一牛饮着。
夜已深,疲惫的肖子雅在卧房酣睡,对于吕雅愫是否也进来卧房,何时入睡,他倒是半点不关心。
对于吕雅愫来说,便不是这么回事儿了。自与肖子雅成婚以来,只有在婚礼那几天,他们有过亲近,而在那之后,肖子雅不是在武装部队,便是在指挥中心,不晓得忙着些什么。
她本来以为,肖子雅是掀起自己曾经在联谊晚宴上,被那些武装部队的杂种们侮辱,但是时过境迁,吕雅愫她发现肖子雅好像对女人就是燃不起任何兴趣。他难得的回家过夜,都没有让她相陪的意思,宁可孤身一人,在那空荡荡的双人床上过夜。
吕雅愫想不通这一点,就好像他想不通肖子雅究竟是怎样吗,何时对萧灵情根深种的。因为想不通,她便只能抱起一瓶酒,一杯接一杯的,灌醉自己。
她已经换下了那可以模仿的青袍,改穿一间大红色的,绸缎质地的睡袍。那四班柔滑之地的面料从她的肩膀倾泻下来,露出藕断一般的手臂。顺着那抹白色看过去,拿葱段一样的手指,紧紧地握住一只高脚杯子,里面盛满红色的液体。
吕家富有,即便是将一般的家产当做嫁妆陪嫁给肖家,它也仍然是首富无二,吕雅愫现在手上这瓶酒,就是连肖子雅都没喝过的,却被吕雅愫当做灌醉自己的手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