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认为吕雅愫说的有道理,同时她觉得自己既然已经确立了“不让女性随便受到对待”的价值观,那么就需得一言以贯之,不能够在对待自己事情的时候便慷慨激昂,事关他人,就不闻不问了。
于是萧灵执意带着吕雅愫去找欧女士讨公道,吕雅愫却被吓到了,说什么也不肯去。
“哎呀,这个这个,也没什么的,我让我爸偷偷送了消炎的药膏来,估计再过半月,就能够好了。”
萧灵无奈看着吕雅愫那副怂得不行的样子,无话可说。她父亲是一方商贾,虽然全家人都是中级基因,但富可敌国,在高级基因的阶级之中,也勉强有一席之地。
“不行,你觉得这一鞭子事小,就这样忍耐了,可长此以往,便会让那些施暴者,更变本加厉的。不能这样。”
在萧灵的坚持下,吕雅愫被强行拖着来到教务主任的办公室门前,萧灵大力的扣了三下,犹如击鼓鸣冤一般的。
这间办公室在教学楼的顶层,这一层建筑里只有两间办公室,一间属于校长,再来就是这间欧女士的了。相对于校长办公室那铁艺精湛的大门,欧女士的办公室则显得低调了许多,门口装得一扇推拉门。在听到萧灵的敲门声之后,那扇推拉门便滑向一边,欧女士此刻端的坐在办公桌之后,正对着门口。
萧灵吓了一跳,但依然扯着吕雅愫进屋。
“欧女士,我们要伸冤。”
今天是休息日,欧女士没有戴那顶高礼帽,长长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光滑的发髻,看上去依然严肃得很。
“又是你,你又有什么冤屈了?不是都已经安排你到基因理疗科系了么?”
这时候推拉门又滑回去,吕雅愫心跳错了一拍,更加面如死灰,不敢说话了。
萧灵却毫不畏惧:“我的确是回到基因理疗科系,能够拨开云雾,还我清白,的确要感谢欧女士的作为。但这并不是我今天想要说的事情。”
欧女士端起一杯清茶,显得意兴阑珊:“开学不过一周,你就有两件冤屈了。说说看。”
这时候萧灵将吕雅愫翻转过去,撩开她的头发,露出那道伤痕来:“这是开学的时候,欧女士哪一鞭子落下的伤痕。这就是我们的冤屈——受私刑。”
即便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欧女士也禁不住挑眉:“你们这是在指责我的不是了?”
吕雅愫已经吓得抖如筛糠,萧灵继续说:“不止是您,还有这所学校里的所有老师。我听闻医护学院素来都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