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āo)胡马度阴山’。”
公自珍继续吟诵着,他并有对于‘胜’字过多的纠结。
这时韩长命轻松回应:“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jiàn)露华浓。”
双方比拼到此,都是两边都是暗自心惊。
韩长命心道:“遇到狠角色了。”
公自珍亦想:“我踢到铁板了。”
双方互视了一眼,都知道对方不是善茬,看来要换种方式了。
韩长命抢先开口:“蚌(bèng)埠?”
公自珍一惊,对方居然对地名这么了解,不过他丝毫不惧:“台(tāi)州。”
“小修士,换我先,丽(lí)水?”
公自珍目中精光闪过,志在必得。
“阜(fǔ)阳。”
韩长命有恃无恐的回答着。
“等一下,小修士,我们之间的切磋为何变成了‘皖浙’地名的科普了?而且这‘阜’字不是读第四声吗?莫非外界的儒学又改了规则?”
公自珍不禁开口问道,毕竟据他了解,儒学认为‘阜’字只读第四声。
“这倒不是,而是因为儒学本来就有错误,因为根据地方约定俗成的读法,当地人将此字读第三声,而根据儒学语言的规则,一个文字作为地名时应该遵从当地的语言读音fǔ,而不是fù。”
韩长命笑着解答了公自珍的疑问。
公自珍喟然长叹:“原来如此,我们今日虽是平手,不过老夫毕竟年长你几万岁,算老夫输了。”
“别,前辈儒学涵养之深,实在令人钦佩,简直是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让晚辈心向往之。”
韩长命赶忙放起了‘彩虹屁’,不论对方是人是妖,爱听好话都是天性。
“住口,少拍老夫马屁,老夫不吃这一套,你走吧,你要找的那两人应该在金行幻境的‘马腹’手中,那个家伙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我一般都是直接就杀人了事,那家伙居然成天在想着怎么剥削别人,实行什么‘九九六’制度,我也不懂,反正就是让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