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名女修的声音。
“不会这么巧吧,一上二楼就发现那一伙名媛了?”
韩长命的内心在暗自嘀咕着。
这房间非常大,门是虚掩着的,说话之人在房间深处,距离门口比较远,但声音却清晰的传出。
韩长命透过门缝看到了一名身着红衣的女修在与人说话,刚才的声音便是这女修所说的。
她说道:“这次盟主下定决心,一定要彻底揪出那人来,那人现在可是隐藏在夏国之内的暗探总头目,盟主的意思是宁愿牺牲此船,也要引蛇出洞,否则她会不断的将远征军的情报给泄漏出去。”
“可是身为一名元婴期强者,尤其还是暗探出身的她,若是一心想隐藏,抓住她难于登天,这也难怪盟主一直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了,但是盟主这次失算了,今天只有海鲨族强者来偷袭本船,她并没有出现。”
说话之人是一名鹰脸黄衫的老者,他与刚才说话的女修,两个人居然都是元婴期。
韩长命躲在暗处听得奇怪,心道:“这鹰脸说的是‘她’而不是‘他’,难道这个让夏国修仙联盟的盟主都视为眼中钉之人,竟然是个女人?难怪这两人一直躲在船舱里,没有去参与围剿鲨鱼妖兽,原来他们的目标是那名女暗探。”
房间里的人继续聊着,显然没有料到会被韩长命这名低阶修士给听到,但韩长命不打算继续听了,因为这是夏国修仙界的事情,与他这个周国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韩长命只想能快点找到那炉丹药,为将来的结丹期做准备。
俗话说,凡是躲在门窗外偷听的,总能绊倒东西,但是令韩长命无语的是,走廊上的花瓶并不是他绊倒的,他身为一名修仙者怎么可能会无意中弄倒花瓶。
“大胆,是何人在偷听?”
女修听到花瓶倒地后,便怒喝一声,冲出门口来。
“怜花道友,出了什么事了?”
鹰脸老者也走了出来,望着空空如也的走廊,满脸的疑惑。
这位名叫怜花的元婴期女修也是满脸疑惑的说道:“我这花瓶其实是一件法宝,如果它发现有人偷听,就会自动倒地,不过现在外面毫无痕迹,可能是这花瓶出了问题了。”
她不知道韩长命在发现花瓶倒地时,就已经心知不妙,他全身在瞬间化作一个纸人,气息全无,像一个风筝一样飘到到了三楼去了。
但是元婴期果然恐怖如斯,那女修刚才仅仅一声‘大胆’,竟震得韩长命口中一甜,一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