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思怡住进了宾馆,那是一间特价房,住一晚180块。
半夜醒来,我想着要去卫生间,伸出手,我摸索着去打开头柜上的一盏台灯。
可我摸了几下,不要说台灯了,就连头柜,我也没有摸到,我手伸出去,下面是一片虚无。
我觉得奇怪,生怕吵醒边的刘思怡,我轻手轻脚的从上爬起,找到了放在枕边上的手机,我把它打开了。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我看到了体的左侧,的确是一样东西也没有。
“不对劲啊!这张,我明明记得有头柜,上面还有个台灯。”我喃喃自语道。
随后我把手机屏幕转向其他方向,在它的照下,我看清楚了我的四周。
我的手一抖,它从我的掌心里摔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我所看到的房间布局,并不是宾馆里的,而是我在那座大宅子里面的。
我明明是住在宾馆里面的,怎么又回来了?
想到这儿,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猛然回过头,我看边的刘思怡,在我的边,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难道我是在梦境里,那个紫衣少女想要在梦境里杀我?
我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当初第一次搬进凶宅,我也是在梦境里遇到青衣老者他们的,后来还有高大的杀妻男子、dàng)秋千的白衣少女。
只有我做梦,才会遇到他们,我头脑清醒,他们是没有能力来纠缠我的。
想到这儿,我抬手就给自己一巴掌,想让自己快点清醒过来。
“啪”的一声,耳光声响亮,紧接着的,是我的脸颊一阵疼痛。
我在现实里,我不是在做梦,因为在梦境里,我是不可能感到疼痛的,给自己的那一记耳光,也不会发出声响。
明白了这一点,我惊出了一冷汗,随即我感到双腿又酸又软,好像是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
我忍不住低下头,去看我摆放在头前的那双鞋,进宾馆之前,我把那双皮鞋擦得很干净,可现在,它却很脏,鞋跟、鞋尖的部位,还沾染上了污泥。
是我自己走回来的?
抬起头,我惊恐莫名,把脚伸进鞋子,我不顾酸软的双腿,推门就走了出去。
客厅里面,灯火通明,有4个人在打麻将,其中有3个人我认识,青衣老者和高矮青年,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他背对着我,瘦的跟个猴子似的。
“怎么每次都是我输,我的3根手指没有了,一只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