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楼道里的一个暗处,刚刚躲藏好,就听到脚步声,紧接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男子大约50多岁,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看上去斯斯文文。
我看到他走到了杨可儿的家门前,抬手敲了敲门,随后门就打开了。
杨可儿站在门后面,对着男子叫了一声“爸”,然后就让他进屋。
男子点了一下头,走了进去,看到这一幕,我从暗的角落里面走了出来,脸上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
杨可儿没有脚踏两只船,她对我是专一的,那个拿公文包的男子,应该就是她的父亲了。
我的心变得舒畅起来,既然杨可儿认为我现在不方便和她的父亲见面,那我就再等等。
一边想着,我一边下了楼,很巧合的,在我到了楼底下,我又碰到了那个花格子男,他还是开着那辆宝马车,从我边一掠而过。
这家伙应该是杨可儿的邻居,看他每天都这么晚回家,应该是去哪个地方鬼混去了。
想起上次我教训他时,他脚步虚浮,出拳力气小得可怜,我就心里暗笑,暗道你鬼混就鬼混,可也要懂得节制,如果天天都这样,迟早有一天会死在牡丹花下。
杨可儿所在的小区接近市中心,属于比较繁华的地段,我很容易的就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宾馆,付了200块钱,我就在那里住下了。
不知道这一次,她的父亲会在她家呆几天?
这样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直接去了医院,在病房里面,我看到了徐雅。
她正坐在病上,皱着眉头,低着头在专心致志的画着什么,我走过去想去看,她立刻把画板收起,贴在自己的口上。
“高哥哥,你,你来了?”徐雅的神态有些不自然。
“我来了,你在画什么呢?”我笑着问。
“随便画画,也没画什么。”
“我能看一下吗?”我问道,就在昨天,徐雅说她晚上听到拐杖点地的声音,想想我总是不放心,我总觉得那个声音就是邹大爷在她门前徘徊。
他想把徐雅带走。
徐雅犹豫了一下,慢慢的把画板放下,递到我面前,一边小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昨晚我睡觉的时候,脑海里总会出现这个人的形象,于是我就凭记忆,把他画了下来。”
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徐雅喃喃自语道:“真是奇怪,我明明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