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
果然不简单。寒铁剑的刃,竟是这么用的。
接着,白姜又举起寒铁剑冲了过来。夏浦玉下意识伸手挡剑,却正中白姜的心意,他举剑绕身一转,另一只手瞬间运气八成,在寒铁剑被送出去之际,将掌力从剑推进剑身,一股强大的剑气与气力将寒铁剑之间悬空着对准夏浦玉。
夏浦玉心中一震,便知不妙。立刻抬手挡住。这一招如若吃下去,恐怕是不好咽的家伙。
然而这一掌却是十足。虽然白姜只用了八成功力,但再加上寒铁剑本身的能力,已经不是平人可挡的了。很清楚,白姜看不明白夏浦玉的招式,又似夏家棍法,又似夏家剑法,又像柳氏剑法,还像钓月僧的招数。
而这套心法,除了有夏家的之外,竟还有一套特有的纯净又奇怪的力路在他身体里游走,并且两者好不冲突。
他不能长时间纠缠,便打算以这两招攻破夏浦玉。
夏浦玉最终没有挡住,重重的被打倒在地。
众人立刻齐刷刷的看向他。就见他猛然一口鲜血涌出口腔,双目游离,面孔苍白。
“小子,该结束了。”白姜冷冷一笑,看着夏浦玉的残弱之躯。
夏浦玉咳了口血,震的五脏六腑都要碎,肋骨都要散架一样。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擦了嘴边的血,看向白姜:“为什么要结束?”
白姜冷冷一笑:“你快要死了。”
夏浦玉听了这话,也是冷冷一笑。
“你笑什么?”
“听说你还很聪明呢,老前辈。”夏浦玉捂着剧痛的胸口,扯着嘶哑的喉咙。
“什么意思?”白姜不由得觉着好笑。
“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夏浦玉拄着德景棍,踉踉跄跄的半站起来,又扶着德景棍,勉强支起身子。
“怎么不知道守着你的后院?”夏浦玉看向周围星星点点的彼阎洞子弟,还有血污满衣,目光苍凉的忠仕们。
白姜低低眼睛,又抬起头:“我要的是你死,他们的死活,我又怎么管?”
“那白日前辈的呢?”夏浦玉休息得当,揉了揉心口,那里仍然如同散架的鱼骨一样零散,但痛感已经有一丝缓和。
“……”白姜的脸色猛然黯淡,似是怒火中烧一样的他,周身突然燃起气焰。
夏浦玉理了理额带,又道:“难不成,她的死活,也与你没什么关系吗?”夏浦玉语气里的嗤鼻,叫白姜内心一揪。
“臭小子活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