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是破旧不堪了。没有了记事先生,这些日子便全成了空档。
“没有记事先生,这该怎么办?”
“东方前辈没有找到下一任记事先生吗?”夏浦玉看向正在书架前站着的则袖。
“记事先生,一般都是博学多识,而且熟知一切的人。最好是个老头。”则袖道。
“上一任记事先生是什么身份?”
“一个客闻,传言他是某官宦之子,家破人亡后来闯荡江湖。”
“上上一任呢?”
“也是客闻。”
夏浦玉低低头,看着桌案上的竹简,拿起来查看。看了几眼,才知事物记到天星照掌门被害。
“记事先生,是在这时候被抓的。”夏浦玉示意则袖来看。
则袖走过来,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抬头:“就是说,这时凶手还未明了?”
“难不成,是为了不让记到卷帛上,才要掳走记事先生?”夏浦玉也疑惑的发问。
“……”则袖转过身,沉思着往前踱去。才走几步,就发现地板不对。蹲下身扳开木板,发现竟然有个地道!
“浦玉!”
浦玉立刻放下竹简,走过去,与则袖一起往地道里面看。
地道很宽,不像是一日之功,墙壁上还有熄灭的蜡烛,应当是很久了。
“这难不成还是……”正在则袖猜测之际,夏浦玉就已经站起身,在凌乱的书架上寻找些什么。
则袖站起身,走向夏浦玉:“找什么呢?”
“看看这些史集有没有被偷。”说罢,他看着竹简下方小木牌上的日期:“按日期找。”
则袖明白了以后,就和夏浦玉一个挨一个的看。终于,在堆着二十四年前的事件的竹简里,发现了空缺。
“果然……”夏浦玉冷冷一笑。
“怎么了?”则袖看向夏浦玉。
“丢的,就是夏葛两家被屠杀的那一卷。”夏浦玉颓丧的垂着双手,瘫坐在榻上。
“是……白匙偷的?”则袖扭头看着夏浦玉。
“肯定是的。这类挖地道的功夫,也就属彼阎洞了。”
“万一又是玲门的借刀杀人呢?”则袖也坐了下来。
“当年主使可是彼阎洞,玲门可不愿这么费功夫。”夏浦玉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况且,这么做了那么多,就像你一样联想到玲门的人很多,何故引火烧身?”
则袖觉着夏浦玉说的倒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