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亲人,朋友,还有她的期望,整个江湖正义侠客的期望,所有的恶人贼子都在看他的笑话,都等着他死在泥潭里,然后继续为非作歹……他如何放松,如何乘化,如何潇洒……无责任时,他是父亲肩头,母亲怀里的稚儿,有这些时,他没了父母,没了时光,似乎,还没了夏浦玉……
“夏浦玉!”成局子喊道。
“所谓乘化,就要把天地都看做是你的!而你,便是万物!你并非要去操控,而是融合,无论是你的剑,还是德景棍,你们是伙伴,是至交,真正的潇洒,是由内而外的,不是你什么都不去担着,而是你就算担着万物江山,你还能是夏浦玉!”
成局子使命已至,便不再言语,接下来的,便全是夏浦玉的造化。
就算,天塌在他肩上,他还是夏浦玉吗?
他的鬓发被晨风吹起,身上的寒意不再,而是被一团阳黄的气体包裹着的自己缓缓轻盈站起……他挥手而出,树枝划过之处,清风扬起,刃至树干。轻重缓急,游刃有余。
谁道少年有志,潇洒独步可千里?
一转身抡花,如见剑,如见棍。如见侠客天穹而来,胜似仙。
这不是仙,是雨后风去的王者。
他将柳氏剑法与东方云倾的轻功相合,今后,他亦能御风逞云。虽不是真的比得上天星照,比得上无脸客,却也独步江湖,无人可匹。
没错。就算天塌在他身上,他也能扛,他也依旧是,那个扬言要搅弄江湖,惩恶扬善的夏浦玉!
林念再至彼阎洞。
“不知先生再光顾我彼阎洞,是何贵干啊?”白匙将绕指花放在桌案上,舀了一杯茶,看向林念。
林念笑着看着茶杯里的茶水:“来与洞主,要个人。”
“什么人?”
“易芳。”
“我凭什么给你?”白匙面不改色,但心中之感,已经波动万分。
“凭……”林念微微一笑:“据我所知,夏浦玉尸身,洞主派人并未去找,如此有自信吗?”
“这与此事有关?”白匙暗暗摸了摸绕指花。
“说笑罢了。”林念拱手笑道。
接着,林念又言:“不过……洞主抓了溢华亭老不阚之女墨锵锵可是真的?”
“自然。”
“洞主差易君去寻月后山庄风卫可是真的?”
“……明知故问?”白匙的手攥成拳头,却还冷冷的笑着。
“看来记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