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伸手接过高不落手里的玉笛,没有说话。
高不落以为此事就此打住了,就扭头往回走。刚走出去没几步,心里不舒坦,回头一看,风鸢正低着头,泪珠子一颗一颗的掉。高不落从未把女人弄哭过,连忙上去劝啊安慰啊,不得已还是松了口愿意接下玉笛,可这回反而是风鸢不肯了,也不多说话,也不抬头,就这么流着泪低着头回房了。接下来几天里,高不落撵着风鸢求饶,风鸢就是不肯。死缠烂打了三天,风鸢才将玉笛给他,才愿和高不落说话。这到了风鸢嘴里叫做欲擒故纵,在花鸟茗待了那么久,可算是和某高大公子磨上些感情。
如今高不落想来,还会为自己可笑,如今的风鸢与当时的风鸢也就这处相像,便是哭的时候垂着头,谁讲也不应。
这时,他才想到当初半惹囚抓她时,丢给了她一个山庄令牌……难不成是要她完成什么事吗?那件事可是与我们有关?如今她被抛弃,半惹囚可是要?高不落这才担心起风鸢的安危来。只是如今要找她,又该去哪找呢?她又会去哪呢?
比起玲门的气盛,风雨阁可谓一夜之间丧失惨重。折了弟子,没了光天书。林琰气的直跺脚,直到下午,才等到林念。
“怎么才回来?”林琰忍着气火,看向林念。
林念行礼罢,道:“阁主,光天书失窃了?”
“对,这下好了。寒铁剑在彼阎洞,光天书在玲门,德景棍又在夏浦玉手里……”
“德景棍在彼阎洞的竹屋里,夏浦玉掉下了百里断崖。”林念打断。
林琰听了这,气不打一处来:“那又如何?哼,没一个人拿得动,那就是个摆件儿!”他又看向林念:“你呢?你干嘛去了,在这给我兜什么圈子,你也是个摆件儿不成?”
林念抬起头,看着林琰扭曲的五官,像是几颗石子拼凑出来的图文,丑陋,无用。
“林念是您的下属。”
“那,就把光天书抢回来!把记事先生也给抢回来!”
“如今彼阎洞与玲门气势正盛……”林念为难道。
“那就把江雪斋给本阁主烧了!”
“老阁主吩咐过,风雨阁不能动江雪斋。”林念又道。
“你该不会,是老阁主派来的小鬼吧?”林琰一把抓住林念的衣领,咬牙切齿道。
“阁主勿要动气。”林念扯开林琰的手。
林琰整整衣衫,转身往屋里走了两步,然后道:“易君在哪?”
林念低低眸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