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资是与生俱来,无法传授。”则袖皱皱眉头,语气倒显得带着遗憾。
则袖坐在台阶上,叹道:“唉…看来,爹爹介绍的这个哥哥,也是个比则袖聪明的。”
浦玉听了这,说:“不,浦玉不一定就比少主聪明,少主念书那么多,还那么勤奋乐观,是浦玉比不了的。”
则袖听了这话,心底自然高兴。拍拍自己旁边的位子:“坐我旁边吧。”
浦玉拱拱手,坐下。
“今后叫我则袖就好。”
两人自打认识到如今,已有十余年的光阴,几乎寸步不离,如影随形,早已经把对方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当做自己的家人。
从未觉得失去哪一个会不习惯或者伤心,但真正走到这一步,却发觉,得到伤心,失去也伤心。
那人说竹子浦玉掉到了悬崖下,竟然说夏浦玉死了。他怎么会相信,又怎么会接受?虽不说有什么温馨的回忆,可处处磕绊与挫折,亦然变成了慰藉。在他不曾有母亲的岁月里,还好他有一个铁打的玩伴,正好在他家破人亡逃离躲避时,他又遇到了则袖。
男人的情义总是这个“义”,不是忠义,是义气。何是义气?
江湖人谈义气,生死放两旁,挚心放当间。两肋插刀,不管生死,当拼死奋斗。为的是个不屈。活的不屈,死的也不能屈。
四下围过来的后辈足有几百人。则袖就是杀红了眼,也要累去半条命。可既然走进来,那个又要退缩呢?
白钏站在白匙身旁观战。说心里话,来的都是高手,个个英勇敢斗,一招就能杀一个敌。
“来的,有几个都是前辈啊。”白匙冷冷道。
白钏点头,将风吹到脸前的头发掖到耳后:“回洞主,是的。那个不会武功的是墨锵锵,老不阚的女儿。”
“哦?溢华亭女儿……那应当会制武器了?”
这边则袖将墨锵锵护在身后,拼劲力气搏斗。
“是的。而且,还是个残废……”白钏说罢,又看向前方的战况。过了一会儿,白钏怔在那儿,机械的扭头看向白匙:“洞主……”
就见白匙笑了一下,月色从飞檐下照射下来,风把廊角的廊铃吹的“叮铃铃”一响,月光把刀刃照的耀眼,像是冰刃一样,一下钻入则袖的肉里,又极快的抽离。
则袖往前踉跄了一步,立刻回头看向墨锵锵,把怀里墨锵锵的箭交给她:“站在远处……”
墨锵锵用手碰了一下则袖的伤,眼里晶莹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