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浦玉?”
吴贾指指门:“鸣天,把门关上。”就见那个年轻人听了话,转身把屋门拉严实。
“对,一点也不假。”吴贾沉沉的出了口气,忧心忡忡的不曾解眉。
“那此行怕是回夏家的。”矮个子道。
“那大哥的意思是……”精瘦男子看向矮个子。
吴贾看了一眼这两个人,来到案后跪坐下来,没有说话,舀了一盅茶,抿了一口,是又冷又涩,些许是放凉了,茶味已经苦辣,舌根冰的发麻,日子转凉,竟亦悄然而至。
“大哥,我们不动,或许能逃过这一劫。”
鸣天来到案前,皱皱眉头。吴贾点点头,叹口气,只觉着心头旧事翻滚,陈年往昔的尘土从胸膛荡起来。
“夏浦玉去哪了?”
“浦玉哥哥去哪了?”
易君看着江岸冬拍案而立起上身,满面着急,似是觉着自己知道一样,恨不得把双手掏进自己心窝里看看肉骨上有没有写着夏浦玉的下落。
“我在问你啊。”易君皱皱眉头,也挺直了背。
江岸冬低下头,将方才激动而打歪的纸镇放正,叹口气:“是啊,他在哪儿呢?”
易君看着她低下头,看着她傍晚天色下乌漆如雾的头发,眯眯眼睛:“你一直在等他吗?”
“……”就见她点点头,也不做声,只听风从她脸下穿过,又扶起倒在地上的枯叶。“啪嗒”两滴泪就落在案上,却像是鼓锤打在他心底一样,就如巨石粉碎水面。
“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他在哪,也不知道易芳怎么样了,我罪孽深重,叫林琰绑了她,又叫她受颠沛与皮肉之苦,又害你亡命流浪……”
她这番话算是长的,一个劲数落自身罪过,恨不得是个毒妇,又是个可怜巴巴的毒妇。她没造过那么大的过失,搁旁的女人也会这么讲。她的韧劲在那,刚烈在那,怎么能叫自个儿成了个把柄。
易君只觉着自己心随着碎的水面一下掉入水底,怎何?如今芳被囚,他*控,提着一个空木身子耍着兵器乱跑,如今却被一个女子给戳破了伤口……
“谁叫你胡说八道的!”易君愤恨的一吼,接着就撩起袍子跳下台子,往路上跑了。
江岸冬抬起头,看着易君奔跑的背影,像是一道灰黑色的光,在林子里跳跃,然后渐渐陨灭在尽头。
她扭过头,站起身,将东西撤回屋,就关门歇息了。
“锵锵的箭。”则袖从怀里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