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荒野,南方极少见的精致,与南方看雪差不多,可雪也比这景色要常见。
只是叫人纳闷的是,孝子为何不举孝廉作仕拜官而屈居一方呢?这驿馆的老板笑笑道:“说是埋了个孝子,听我爹说,也确实是个孝子,却不能说是个真正一生为孝。爹讲这人三十其先考丧期过了以后,就往北去了,再没回来,就是清明与九月九,也没回来,还在京城取了一个有钱姑娘,说是老年时老父托梦咒他,他才嘱咐下人将自己葬在此处,还给自己立这么一个孝的牌碑。”
“那还真是个大孝子。”墨锵锵打趣着喝了口茶,看了一眼则袖。
老板话刚讲完,门外就进来一群人,穿的都是猎户的衣裳,膀粗腰肥的,壮实的不得了。
“老板!”领头的一个男人吼了一声,震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哟,徐猎户。”老板立刻点头哈腰起来,这做生意的尝尝这样,特别是做这行,一年到头多少要有几次因高手过招而利不*的时候,把这些人伺候高兴,就少些是非。
“照例,五斤牛羊肉,把我这几只兔子宰了熬汤,还有几坛好酒。”他把手里提溜着的几只还在因箭伤痉挛的兔子扔给老板,和自己的一帮兄弟来到案旁坐下。
老板应了句好,就往后厨钻了。
这倒是有饶头,老板都下厨,是多了不起的人物。
这人的脖颈处有道刀疤,起码有一指那么深,浦玉手掌那么长,虽然浦玉他们坐在二楼,却也能够透过栏杆瞅的一清二楚。
这地方土质易打洞,来时浦玉就见了,兔子窝多的像马蜂窝一样,还有蛇窟和耗子洞,八成还有别的没讲过的生灵。
“这人的伤口真是大。”鬼见怜也不由咋舌,悄声感叹。
浦玉听了,也是心生疑惑,却不能慌乱,继续暗自窥探。
“大哥,你听说没,风雨阁绑着易芳一直不放,拿易君当刀使呢。”五人里有一个鼻子低塌,脸庞瘦削,长得精灵的男人说话。
“是啊,这林琰是要杀谁啊?”另一个看起来年轻些的后生接话。
“能是谁,林琰为了武林盟主之位,把记事先生都给得罪了,最后还没坐上,他会要谁命?”
那个壮实男人身边的一个矮小的同伴自认聪明的侃谈。
壮实男人一皱眉:“哪那么多废话?”
“听说是从江雪斋抓走的。”精瘦的男人继续说。
“不过奇怪,林念为什么不杀江岸冬呢?对峙那么多年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