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又壮,就会往后颠抖……
夏浦玉运气瞅准穴道用力一掌,林琰浑身开始抖起来,踌躇了几步不受控制的往后颠了几步,直接倒下仰扑在擂台边,又一个双手扑空,直接栽下了台子。场面狼狈滑稽,惹人不由得发笑。
林念上前扶起自己的主子,却被林琰甩开。
林琰拨开甩到脸上的头发:“就是你竹子浦玉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子又如何,这光天书还在我手里,你一样拿不走它。”
夏浦玉笑笑,拍拍手道:“你拿着又如何,你译不出来,还是没用。”
白匙听了不由的掩面一笑,说的倒是有道理。记事先生是个执拗死理的老头,像林琰这类人,除了钱息交易,别的休要求他帮助。
风家如今也不闻外事,自然也是无路可去。
夏浦玉并未想到自己能坐得上武林盟主的位子,一时间倒是陷入迷惘之中。结束了大会,他也想回去,至于回去哪,他也不知道。如今他不就在家里吗?又要去哪呢?
夏浦玉坐在后院的廊子上,则袖摇着扇子站在他身侧,一人亭亭玉立,一人屈膝侧坐,二人结识十余年,则袖未问起过夏浦玉的过去,如今和将来,夏浦玉却对则袖知根知底。可夏浦玉与则袖却是真的亲,像是亲兄弟一样,则袖寻到亲娘时,他也曾心生滚烫,则袖恍惚时,他也常捶腹担心。则袖永远看得透浦玉的心思,他的冷淡,他的风趣,他的严肃,他的亲和,他心里的志,他心里的情。二人不算是了然心绪,却明白互不打扰。二人有了同一个目标,却互补干涉。他做夏浦玉,他做葛则袖。他帮浦玉做好夏浦玉,他帮则袖做好葛则袖。
“想好接下来干什么没?”则袖看着水面上鱼吐的泡破碎,绿藻微微在池边荡漾着。
浦玉捋了捋额带,看了一眼则袖,眯起眼睛,往后一仰,靠在竹子上:“我答应清牧师父找柳大侠。”
“不回夏家了?”
浦玉摇摇头:“当然要回,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
则袖扬扬嘴角,斜下眸子,看向浦玉:“兄长不回江雪斋看一眼?”
天色暮沉起来,还记得他离开时,她还问他,他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甚至连那一眼也没顾上多停留一瞬,便离开了。他不想太牵挂,又不想太斯磨。
如今已是进入秋天了,恍恍惚惚就已经走过了春夏,花开了谢了,果子结了又坏了,他还记得自己注意过江雪斋旁丘上的梅枝伸进了窗口,那里花香四溢到枯落死寂,也不知何时是个尽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