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他打开扇子晃了晃,扶着浦玉又进了屋。
浦玉疑惑:“怎么不出去?”他坐到茶几后面,看着浦玉合起扇子,将面前的竹帘拉起。
“我要问兄长件事。”则袖收回手,问:“你还真和鬼见怜学习心法了?”说完,拿手拍了拍浦玉的胸脯,奇怪:“竟然没死,真气一撞就该撕破经脉的……”
浦玉打开则袖的手,说:“鬼冥洞的心法并非邪术,瞧你那样……你们没回江雪斋吗?”
则袖笑了笑,说:“回了,回去路上又碰见了清牧师父和高先生,阿冬说归雁他们已经往皓辉山来了,就,一起来了呗。”说完,又斜睨着浦玉:“清牧师父可说了,如果你查不到柳前辈的下落,她那一掌你可受不起。”
浦玉想到这,心下烦恼,就站起身,往外走去。
“浦玉,钓月僧在外面呢。”则袖连忙跟上来,跟浦玉嘀咕了一句。
浦玉看了则袖一眼,又迈起步子往正堂走。
浦玉刚走到廊子上,就听见鬼见怜和钓月僧争吵的声音,里面还掺杂着竹子朝的声音,想必是在劝架。想到这,浦玉无奈的挠挠头。
“你这妖女,拐走浦玉还有理了?”钓月僧横鼻子竖眼的,胡子吹的朝天飞。
“什么叫拐走,你也瞧见了,可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
“如果不是你那妖术,他怎么会躺那儿?!”
“如果不是我这妖术,你那五个同僚就把他打死了!”
“都少说几句吧……”竹子朝一身黑衣,大氅上是银丝勾勒描画的曲纹花转,腰背上别着两只长剑,看着剑鞘混黑,边上镶嵌金边,这厚度应当是两把软剑。
“凭什么少说,昨天夜里脚一沾竹子塘的地,就指着我骂,凭什么不叫我说啊?!”鬼见怜的三铃夺命棍晃得“呤呤”响。
“师父。”浦玉被则袖扶进来,看向鬼见怜,欲要行礼。
鬼见怜见势,就连忙扶起来:“起来了?可好些了?”
钓月僧迎过来,看看浦玉苍白的脸色,甩袖转身说道:“脸色那么差,能好吗?”
“还不是你们打的。”鬼见怜扶着浦玉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