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此去皓辉山,必然会遇到妙春堂的七位大侠的。”
鬼见怜看着浦玉担忧的神色,问道:“你在担心什么?”说完,又给浦玉添上茶水:“担心为师和他们打起来,你该帮谁对吗?”
浦玉也没有犹豫,点点头。心下知道,师父会这么问,定然是有法子。
“可是……”鬼见怜斜目看向浦玉,眼角闪烁着挑逗之色。
“你担忧的事和为师有何关系?”说罢,她笑的“咯咯”响,也不管浦玉如何恼怒了。
“不过也奇怪,你们怎么就认定柳莫笑是死于我手呢?”
“你手上有柳前辈的剑啊。”浦玉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然而转念一想,这种证据也实在勉强。如今鬼见怜问起来,就说明是另有隐情。
“剑,只是师父为了我去找你的幌子吗?”
鬼见怜点点头说:“没错,我压根就没杀柳莫笑。虽然我一直在找他寻仇,可我听说他在花县,立刻前去时,他已经不见了,街上是打斗留下的乱摊,他的剑和鞘,就散落在地上。之后我知道了你在江雪斋,就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了。”
浦玉着急道:“这下师父不仅背下了罪名,还让恶人得逞了。”他气的一拍腰,这才发现腰间似乎少了些什么,才发现是盘缠不见了,正在四周寻找时,鬼见怜搭腔:“别找了,刚刚小姑娘给你上茶时顺走了。”
浦玉一听这话,来了气性:“这小孩小小年纪,怎么也不好好管教。”说着就要站起来出船舱。
“算了。”鬼见怜叫住他:“如果不是家里有难,怎么会让孩子行窃,这么斤斤计较干嘛。”
浦玉犹犹豫豫的坐下,说:“师父的在不在?”
“笑话,我会叫她偷了我的去不成?”鬼见怜笑着白了浦玉一眼。
这些浦玉倒是更恼火了:“合着师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偷的不是你的钱,你定然不心疼啊。”
说着就要推门走出去理论。
“你何苦呢?”鬼见怜又一次叫住浦玉。
“你又不是缺那些铜钱,那妇人眼睛昏暗,面露土色,既然是无奈之举……”她看着浦玉慢慢走回来,继续说:“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少些计较,多些心眼儿又怎么了?”
就在浦玉刚刚落座时,船家一家三口推门进来,一进门就双膝跪地,眼闪泪花:“今日我可是遇到恩人了,若不是遇到两位大侠,恐怕内人的病如何也不会有起色了。”说完,这三个人连叩了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