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德景棍呢?”浦玉又问。
“德景棍?传说它重千斤,白姜就是因为拿着它就耗内力,才一掌就被打下悬崖吧,至于在哪,你可以去问问我父亲,去落木湖畔就好了啊。”墨锵锵眨眨眼,当然,一刻也不把目光从明竹扇上转移。
“你到底看上明竹扇什么了,一直看。”则袖有些不耐烦了。
“这做工太细致了,我一直都做不到,能不能,借我研究研究?”墨锵锵目不转睛。
“我就这一件武器...”
则袖还没说完,就见她从怀里掏出一短箭,箭身纤细,浑身金色明莹,足一掌心握度,一箭头出,若是近距离对战,似对方挨得是拳头,实则对方已是百孔疮痍,而这边尾柄有一按钮,一按,箭头就飞了出去,扎在了树干上,两端间有一根细长晶亮的蚕丝。墨锵锵拔下则袖一根头发,还未见则袖发作,那边乌发已落丝两节,可谓吹毛即断。
“这是什么蚕丝?”
“瑶山冰蚕。”墨锵锵收回冰丝,又看向则袖,摊开手:“送给你了。”
“为什么?”则袖半信半疑。
“我觉得...咱俩有缘。”她笑着说。
“多少年了,锵锵等你可没诉一声屈,抱一次怨。”
则袖看向窗外淅沥淅沥的雨,泪似这雨,不停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