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白润,应是白玉塑造而成。
“竹子浦玉见过高先生。”浦玉依旧报上竹子名讳行礼。
“浦玉先生客气。”高不落打礼。
“不知几位大侠放出话引在下出来,是有什么事吗?”高不落拂袖而坐。
浦玉看向则袖。
“实不相瞒,在下确实有事请教高先生。”则袖行礼。
“公子请讲。”高不落低头。
“光天书,可在玲门?”则袖一针见血,高不落面色无云,倒是把旁边的归雁归雀吓个不轻,怎么问的如此唐突,在事情没有眉目之前,似乎显得有些草率。
浦玉摸了摸束手巾子,环顾四周,才发现这会儿偌大的茶楼只有三家客人。
“在下不知。”高不落扬扬嘴角,回答。
“哦?高先生在玲门是元老级人物了,这么大的事竟然不知?”浦玉喝了口茶,继续问道。
高不落笑着抻平袍子:“师父去世后,除了师兄接任之外,遗下的弟子足足有五十号人,你们这一代的弟子的师叔有几十号,我也不过是其中之一,有什么资格过问你们所说的这种大事,再说,这个光天书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您真不知?”则袖有些不甘心。
“各位都是仁义之君,过问此事定是有难言之隐,在下若是知道定然会告知的。”
“……说的怪好听……”归雀在下面嘟囔。
高不落起身行礼离去。
浦玉刚坐下,就见桌上留下一纸条。
光天失窃,今去向不得而知。
“他是如何得知我们会问什么的?”归雁压低声音,吃惊的问。
“楼里有客闻。”则袖打开扇子掩口。
“恐怕,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又或者……”
浦玉看到另外两家客人先后离去,又见四周都没了人,才说:“他知道,是时候要有人讨债了。”
门外飘起了雪花,飘飘洒洒的飞落地上,偶尔被风吹入门里,在暖气蒸腾下迅速化去……
“花鸟茗一年四季到处去收购茶叶,那商人与客闻有什么区别?”
浦玉看着则袖,半天没有说话。
“先找地方住下吧。”
浦玉看着门外的雪下的愈渐稠密,猛的恍然若失,今年的冬天,似乎久了些,冬裳许久都脱不掉,树枝上一直不冒绿头,只是无尽的冬风和寒雪,总是刮不完,不停歇。
那年冬天,夏天霜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