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抿,眸色淡淡,一本正经的样子,哪里像是登徒子。
病不羞医,我是病人。
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
温热的水和柔和纸巾在微烫手指的包裹下,不断在我肚皮上转着,一点点拭去那有问题的药膏。药棉自不如方才手指柔滑,摩擦着肚皮上的伤口。
麻药过去了,刀口本就疼,尽管我身体放松,池琛手指也是柔软。可我还是疼,不由绷紧了脚却又扯痛了断腿。
这会儿,想呼痛,也没忍着了。
“疼!”
直接喊出来,拧着眉看他。
不知自己是否也是楚楚可怜?
池琛抬眸瞥我一眼,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又低头去了。
没理我,但手却又柔和些。
“马上好了。”
伴随着他这般说来,我想起那时他耻笑我说,“小狗腿断了就该叫两声,疼就哭出来”只也不知,说这话的他,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好不容易,肚皮上药已擦掉。池琛额角已有层薄汗,这层薄汗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
灯光下,皮肤更似钻石般闪光。
他之前给我擦药,也是这样的神态吗?我不知道。
每次呼吸,肚皮都疼着。可我和池琛一样,都是打小疼习惯的人。
肚皮完了,池琛手又朝那儿去。
那里头药还不少。方才因为疼,药作用并不强烈,此刻池琛手指,进去……骨头,瞬间酥软成了一团。
这般滋味……
所有语言都已经失去了色彩,只知道……脑袋空了。
方才多**,现在就多**。
且方才药没发作,现在药在发作。这会儿子,药效基本上开了些……
一股股的su,麻钻入脑海。我除了咬紧牙关享受,什么都不想了,手不由自主的死扣着床单。
这动作瞒不过他,我心里清楚,怕是又要被骂恶心的东西?没出息的东西?还是什么的……却是万万想不到,他突然转过来,吻上了。
四目相对,媚眸黑沉,长睫毛打下的暗影遮住所有眸光。
然后他闭上眼……
声音依旧那般镇定。
“药效还有段时间。”
他闭眼说完,我心跳一顿,这话的意思是……
鼻尖满是橘香烟香混着药水的味道,我头有些晕,此刻,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东西,他雕刻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