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他。
他反正不会出什么事……我不担心他。
黄泽修从树上下来,问我是不是就这么走了。
“不走还留着等谁送早饭吗?”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也许所有人都以为我现在该难受,喏,池琛要和我分开了,可我知道他心里有我,我有什么难受的呢?
不仅不难受,我还得好好照顾自己。
走下山,不少晨练的人。
黄泽修不知道打哪儿搞来的帽子戴在头上,盖住了耳朵。他好像有心事,不断瞄我,支支吾吾的终于说出来道:“看不出,你还挺有善心的。”
我道句“别拐着弯骂我”。
在江湖上,善心就是死。
“我说的是真的。”黄泽修说完后,我已经站在一家包子铺面前。千面说静奈重伤,一定是真的。
我这段日子必须加紧想办法解决了我身上的蛊。路边儿顺手抄了两个肥头大耳一看就是酒囊饭袋的皮夹,抽了钱出来皮夹扔了,买了包子再把身上这身衣服换了,不想穿苏小白买的。
虽然还是休闲装,但明显雌雄莫变多了,不像之前看着就是男人。
自从和池琛表明身份后,我除了对大姨妈比较抵触外,女儿装我还是愿意穿穿的,我又不是真男人。
总归有千面那句话震慑,苏小白那奸诈鬼不可能炸死我,至于发作蛊毒……这个暂时掂量掂量。
吃饱喝好后,我心满意足的打车到机密局门口,丢了一百过去,反正不是自己的钱,花着不心疼,道句“不用找”还觉得自己满豪气的。
然后,下车就看见远处的池琛。
他从远处走出来。团助记巴。
我们隔着大院,他一步步走到了车边,可能要外出。大黑长风衣的冬季制服,西风呼啸,不用看我都知道,这身装扮,必然将蛇奚那张纯良脸修饰的高冷难以接近。
他上车了,也不知道刚才看没看到我?车玻璃挡着呐,黄泽修又躲起来了,我在院门口,与他擦车而过瞬间,车子没有丝毫的卡顿。
这心里,还是失落了两三分,然后又打起精神走进去。边走边笑,自我安慰着,这便是最好的感情了。
彼此相信,不用演说。
不会因为他不理我,就胡思乱想,心生怨怼。
不会因为要分开了,就心乱如麻,六神无主。
我走进去后,就见郭林赵冷来回踱步,俩人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