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远的,传来了一个妖娆女子猖狂大笑声。
那声音方才还在远处,眨眼人已到门前。
翩翩落下的——
不再是银面,而是!戴着般若面具的人!
火红罂粟花服上粉色的般若面具,头顶罂粟花环,邪魅猖狂于一身。这罂粟是伊藤静奈吗?
罂粟花环之下,长发如墨,披散在绣罂粟妖袍上,随她每走一步,身后两面之缘的猫儿和银面,从篮子中洒下花儿来,在她四周。
排场看起来倒是很大。
而她身后还有两名僧侣,一起走了进来,列入了一排排的僧人中。
大概也是去抓人的?
真不愧是一品佛。
“佛门净地便是初心和轻羽珠胎暗结吗?”般若面具下传来的冷笑声,叫屋内气氛像是凝固般。更为恐怖的是,静谧中,传来婴儿哭声,不过却是从银面手里的录音机中。
我眼观六路,诸人不可谓个个都心怀鬼胎。
为人之父母最耳熟能详便是孩子的哭声。听见那哭声,轻羽猛然站起来,那厢儿,始终低眸的初心也抬眸。
那边儿唐门对此不闻不问,只盯着宠乾;红叶身上迸发出寒意,看着门前款款走来的罂粟……苏小白眯起狐狸眸……
罂粟走到了殿中央,屋内气氛如若凝了——
“阿弥陀佛,单凭区区录音,何足以断定,还请罂粟莫要血口喷人。”初心前头的老僧说话间,眸都没抬,已镇压全场。
那边儿,苏小白一抖扇子:“呵,别想转移话题。既然都到?了,孩子之事且不说。倒不如说说杭州医院的事儿?或者校尉门的事儿,再或者道门梁丘道长的事儿。”
苏小白笑意盈盈,却处处都戳中了我的心,那厢儿,老和尚声音淡淡:“苏公子务要着急。且让罂粟将孩子之事禀明。不然老衲,还真无法主持这场——赏善罚恶会了。”
闻言,我呼吸一滞。
果然——
门主大会,赏善罚恶,是真的。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小众人意yin出来的,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哪还有什么赏善罚恶,有钱就是爷。江湖上,拳头够硬人够多就是厉害。
苏小白呷了一口茶,“可别闹,这家伙贼着,咱们那么多人都没抓到她,要我说,现在就灭了她。再论功行赏。”
苏小白说罢,往后仰躺,我看向殿宇之上的琴后,池琛手握成拳。
“初心。”老和尚没有理会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