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俺害怕。”
“没事儿,俺挖,俺爹说了,俺是重阳节生的,俺不怕!”
“俺听说,前几天儿有个土夫子整齐齐进去,打挑瓜的出来……”
但从说话声和脚步声判断,来者一共三人。
打挑瓜是江城话,表示赤条条。
他们是江城的?可语气又不像,江城人不说“俺”。
我被捂得喘不过来气来,张嘴咬不到,就舔了一口他的手心,瞬间他的手松了开,狠狠剜了我一眼,我颇为得意的挑眉,却在下一秒浑身一僵——
“对喽,俺听说湘西那边儿出一老斗儿,不少人都去那儿了,韩祁白好像都亲自过去咧。”
听到“韩祁白”三字,我再也得意不起来。
他去了?为什么没通知我?
“他都去了?那肯定有料!等倒完这斗,俺们也去碰碰运气噻!”
“好咧!”
没想到,我竟要从别人口中知道他离开的消息!
韩祁白,就是给我那辆奥迪车的男人,除了爷爷外,我与他关系最好,是六年的哥们。
可三月前,他出了一幅古画。
画卖出后,他一夜间什么都有了,房子,车,老婆,甚至是上市公司,我和他则就成了陌路人。
沉默中,池琛突然扯我起来。
“什么人!”那三个家伙,反应倒灵敏。
不仅如此,我看着他们装备也很齐——
洛阳铲,旋风铲,L手电灯,该有的,竟一个都不少。
也是,能知道韩祁白的人,也不会差到哪儿,起码也得在圈内混个三四年。
不好!我心生不妙,如果装备都有,那我还怎么回江城?
果不其然,池琛笑道:“没文化,你要得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