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离湘西不甚远,六个小时车程,暂称其为江城。
把破皮卡停在郊区租来的院里后,进屋洗了个澡,换身衣服。
换上新款奥迪往家开去。
那年,奥迪算是车中佼者,如同给我车那人,也是佼者。
我因为走错墓的事,一路忐忑,虽然我职业特殊,但我也想有天钱赚得差不多了,就金盆洗手,回归普通人生活。
回来匆忙,没来及买湘西特产,就随便买些东西,就是超市里常见的高级补品,但寻常人家绝不会花钱去买的那种。
莺莺来接礼物时,红着脸,害羞的不行,完全没有电话里的可人儿劲。
在触碰到我手时,脸上的红晕直接飞到耳根。
“寒霜哥,你,你回来了……”
“嗯,莺莺又漂亮了!”
我应承之后,说赶着去下一家,就走了。
回家我竟没看见徐祖尧。
徐祖尧就是我“爷爷”的名字。
“奇了怪了。”
我穿过小弄堂,疑惑的自言自语。
按照往常的惯例,他该在家门口迎接我,且说一声“小崽子命大,又没死”之类的话,然后让我在家门口,除去晦气再进门。
他不在,我左右看看没人,自己取下门框上的老桃枝。
这次桃枝没断,看来我安全了。
兴许爷爷又去哪儿玩了吧。
他可风流着呢。
既桃枝没断,我又照照门前的八卦镜,也没发现什么。
就进了屋。
奶奶没什么大事儿,只是轻微感冒,人上了年纪后,吹吹风都头疼脑热,好好休息几天,固存元气就没事儿了。
三天后,奶奶基本已经恢复。
我也才敢确定真没带回脏东西,如果我带回来了,家中有老人小孩儿会受到到鬼的影响,我最怕的就是波及到奶奶,所以这几天一直把舍利子带在身上,如果那鬼来了,我就超度他……
出门给奶奶买绿豆糕,走了没几步,被开面馆的张叔叫住:“寒霜,等等!”
我停下来。
“什么事啊,张叔?”
“听说江家二少死了?你不是在他手下工作吧?”
我对他们撒谎说,说我在江氏集团工作,我哪知道什么二少,但我只需笑笑,摇头,免他担忧就是了,“当然不是!”
“不是就好,我也是听吃面客人说的什么控制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