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聿西:“情有未恰自作主张,还望聿兄不要怪罪!”
聿西只是摆摆手,对着众人问道:“无妨,只是不知绿鸳小姐的想法?”
那几人面面相觑,最终看向为首的绿衣女子,那女子迟疑了一下道:“既然聿公子发话,依他便是。”
于是聿西做主,请众人同上鸳鸯楼化解干戈,恰好让鸳鸯楼的人不必担心被符坚溜走。
不多时,众人从那片废墟回到鸳鸯楼,启吟翻身从地灵大黄狗身上下来,又接了符夜收下地灵珠,这才紧随聿西之后上了美轮美奂的这座楼台。
他原先被聿西所救一同飞身登楼,来不及仔细打量这座喧闹的小楼,如今牵着符夜缓缓踏上阶梯,才借机将鸳鸯楼里外赏玩了一遍,发现鱼渊楼虽然富丽堂皇但比之仍是逊了一筹,或许是耳畔的靡靡丝竹和下榻处酣歌恒舞,让他觉得此地奢靡之深可纵声色。
“商贾豪绅最是喜欢这种地方,世胄贵族却不多见。”
聿西与绿鸳将众人引至一处清轩,掩门将那些媚俗乐音屏蔽,绿鸳款款坐下这才对感叹的启吟说道:“这是自然。烟花巷章台路,只是纨绔的销金所,像聿公子启公子这样的贵客终年难见一次。”
聿西和启吟相视一笑,皆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适才鲁莽,还望绿鸳姑娘海涵。只是符坚老叔为人忠厚,我不知他在贵宝地所犯何事值得鸳鸯楼的各位兴师动众,情急之下才假托聿兄出面和解。既然能够坐下来商谈,不妨直说怨怼,好让我补救一二。”
启吟一边向鸳鸯楼那几位告罪一边夹几道佳肴到符夜碗里,两人在羽衣部落逗留许久还没吃过饭呢。
绿鸳气笑道:“启公子直爽,那我也直说了。符坚在鸳鸯楼里盗宝未遂,奈何老前辈身手不凡始终没有捉住他,如今被我们遇上,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启吟瞄了一眼符坚,见他老脸涨红支支吾吾念叨着符夜,于是心中了然,劝慰道:“好在老叔没能得逞,鸳鸯楼没有损失太多。不过往日愁怨终究是愁怨,绿鸳姑娘想拿他如何可以直说,我一定替他承担。”
聿西轻咳一声,按下欲言又止的绿鸳,轻声道:“鸳鸯楼除了美人,倒是有一块宝贝叫作鸳鸯勾,符坚前辈若是用得着,我让绿鸳姑娘取来,借前辈几日。”
鸳鸯楼几位主事的修为虽然远超聿西,但闻言也是犹豫不决,绿鸳权衡一二才说:“主家也颇看重聿公子的命令,何况是我等?既然聿公子发话,符前辈与我鸳鸯楼又只是小小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