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卑不亢,一个小小星门境的招式被他说得如此壮观,足以占个‘勇’字。”
符夜不明就里再次点头,“凭他心计施展颂神术,大概占了个‘智’字。”
地灵则嗤之以鼻,暗笑这一句说的是红炎的招式,虽然远超星门境但也难入地灵法眼,不过他只解唱词的意,知道留些话头给启吟亲自讲给符夜听,也算是小小的撮合。
地灵想到这里却犯难,“我和他本应该敌对,但他和符夜在一块的话我可不敢棒打鸳鸯......”
他也知道这件事不应该他去撮合,甚至应该阻止,但苦于怜惜盲姑娘符夜,他却不想开口。
“一切都是命定,只希望天仙谪居人世就是唯一的劫难。”
而启吟节奏有序快慢相宜,短短三十字却丝毫不急促,留足时间给他们静听唱法的含义。
见他们安静下来,于是催动念力继续唱:“三张机,月明万丈上阶梯。星光醉倒夜空窄。流连忘返,太阴一粒,天地不分离。”
这句简单,他们一听便知道,这说的是启吟在城头感应太阴星。
“四张机,孤灯倦影面容凄。悠哉声色宫闱里。劳形何苦,盗书相诋,怨是路多歧。”
“五张机,兵戈能言笑解颐。家国好景如何许?欲语还止,马驰难逆,岂谓有归期?”
启吟连唱两句。
“国难当头,得望君避而不战,所以戍守的士兵包括启吟他爹娘都心怀愤懑含怒难语。然后,启吟夜盗兵书被驱逐出城,借机亡命异乡。”
至此符坚和符夜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听说启吟和地灵跨过茫茫荒原,不仅不去正东方向,位于虎门城和羊角关之间的望山县,也不去东北方诸多关隘后稳如泰山的得望城,而是南下,远离投降氛围浓厚急需杀鸡儆猴的郡县和主城。
“就和符夜君一样。”
符坚说道,不知将启吟比作符夜君,还是将符夜君与得望君对比,又或者是将启吟和父女两个亡国人相比拟。
而地灵也不好意思多问,免提伤心事。
又闻:“六张机,地灵与我正相宜。穿针引线随君意。倒颠迷梦,水天一碧,危袖断裳霓。”
地灵闻词顿觉不满,这是颠倒是非!
“好你个小子,不仅那句颂神术颠倒之意有两重,到了这里,你唱个故事也要颠倒是非。用水蒙镜暗算我,焉敢说你我相宜?”
符夜感受到麻布下裳垫着的石凳微微颤抖,转念一想便知道地灵在生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