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下颚紧绷,过了许久,哑然开口,“我当时一无所有,以为是你一时兴趣与消遣。只是想要你知难而退。”
“靳时言,你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也无心恋爱。没有必要跟我在这里缅怀过往。”她轻嗤,“真的挺没意思的。”
“我答应她去世的母亲照顾她,但从没说过她是我未婚妻,我也不会娶她!以前的我一无所有,什么都给不了你。但现在不一样,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你说喜欢海景房,想要在庭院里种满白色栀子花,这些我都记得…”
栀子欢花是四季花,象征着爱永恒不变。
就像她当初对靳时言的喜欢,热烈永不会变。
傅颜玉猛地看向他,“记得又怎么样,我早就不喜欢你了!你觉得,你说这些,我会感动吗?只会让我觉得曾经的自己多么的幼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