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起睡觉,她有没有回来,你都不知道吗?”
苏乐梗着脖子,脸红脖子粗的朝苏欢乱吠,就差双手抓上她的肩膀,来回晃荡。
“苏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苏欢睨着他,如果换成她一夜未归,他未必会这么激动。
我去,苏家养了一只白眼狼啊白眼狼。
“难道你一点都不担心她么?”苏乐不自然的撇开脸,目光飘忽不定。
她表现的不像担心么?为了安末,她差点牺牲在椅子手里,这样的赤诚关心,日月可鉴。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关心末末了?左眼还是右眼?末末是你闺蜜还是我闺蜜?”苏欢双手叉腰,连轰带炸,呛得苏乐差点没有还嘴的能力。
“……我只是关心她。”苏乐把莫名其妙的心虚踹走,吼得理直气壮,他就不能纯关心涂安末么?就算……就算那关心不纯,也还是关心啊。
“哦?”苏欢把尾音拉的长长的,贼溜溜的看着苏乐。
“你那是什么眼神?”苏乐佯装撇撇帅气的刘海,心里咕噜咕噜冒着心虚的泡泡,总是有一种被苏欢看透透了的感觉。
男人喜欢女人很正常,苏乐喜欢安末,貌似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他心虚个毛线!
“苏乐,不要说老姐不疼你。”苏欢走到苏乐身边,郑重的拍了拍苏乐的肩膀。
苏乐:他打从娘胎出来,打从开始记事,苏欢有疼过他么,有么?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