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是不是很严重?”
谷江看了一眼御言笑,摇头叹息,他拿起笔开始在本子悉悉卛卛写着。看着医生又是摇头,又是叹息,苏欢忽然觉得悲凉了,难道,御言笑的手真的已经……已经……她不敢再想下去,急忙开口。
“谷医生,他的手到底怎么样?”苏欢握紧两只爪子,不管结果怎么样,她都一定要知道的清楚明白。可是,谷江只是随意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写着他潦草到没法认出的字。
“谷医生,如果这里实在不方便说,咱们换个地方。”不能打击到御言笑,她能理解。
谷江看了看御言笑,镜片下的眼神闪着诡异的光芒。他又是一阵摇头叹息,那惋惜的样子,像是在说年纪轻轻,手就这么废了。“病人强烈要求我们院方对病情保密,我也不好透露什么。”
苏欢甩甩头,瞬间怒了,娘的,这样不行,那样不可以,那他把她叫进来做毛线?苏欢换口气,咬牙道:“那你叫我进来干什么?”
“拿药,不管怎么样,药物治疗还是不能少。”谷江说着让人忍不住想深究的话。
“啪”的一声清脆声在急诊室里响起,除了苏欢,其他两人皆惊愕。她一手拍在医生面前的病历本上,说的咬牙切齿。“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谷江摇头,余光瞥向御言笑,御言笑回他一个无奈的耸肩,“这位小姐,不是我不说,而是病人要求保密,,我们必须尊重病人的隐私权。”
苏欢瞪着御言笑,“你不让说的?”
“小小苏,我只是……”御言笑黯下双眼。
苏欢被他这样的眼神搞得浑身发毛,大手一挥,打断御言笑的话。“停,不用你说,我自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