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就行。”
烧烤店老板接过易水寒递给他的酒神色肃穆的对着三人敬了一下,而后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一口气喝完之后他咂了咂嘴,接着道。
“只是这ICU里面一天要大几千的费用,我们夫妻俩为这都已经愁白了头,该借的不该借的都问了遍,幸好还有这间烧烤店每天可以挣点收入,不然我们夫妻二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屋漏偏逢连夜雨,家里刚发生这么大的事,常年在我们这片收保护费的那群混子又追上门来讨要这个月的保护费,还给我们说从这个月起保护费开始涨价了,从原来的一千涨为二千,你说这不是敲诈人嘛,再说为了筹我儿子的手术费我们夫妻俩连房子都卖了,那里还有多余的钱交给他们,要不是今天遇到你们这几位贵人,说不定我们刚筹齐的住院费又要被那些混子给抢走了,这世道啊,真不让我们这些老实人活了啊!”
平时沉默寡言的烧烤店老板一吐为快后似乎觉得浑身上下轻松了许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眸子里惨杂着忧愁也惨杂着希望,只要他的儿子好起来,他就是受再大的苦再大的累也觉得甘之如饴。
刚才易水寒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的听着烧烤店老板把积压在心底的话全部吐露出来,既不插话也不打断,等烧烤店老板话毕后,易水寒没有着急回答而是带着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略微沉吟了少许。
片刻之后他拉过烧烤店老板的杯子又给他满上了一杯,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烧烤店老板口中那些十恶不赦的收保护费的混子的行径其实就是易水寒等人的行径,谈不上谁对谁错,只是谁都得活下去不是?
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狮子为了活下去它们必须得去捕羊,而羊群为了活下去必须得不遗余力的奔跑,两者都没有错,错的只是那两个字–––活着。
给烧烤店老板满上以后,易水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低头放下手中的酒瓶举起桌子上的杯子跟烧烤店老板重重的碰了一下杯之后,仰头把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重重呼了一口浊气,易水寒自言自语道。
“既然狮子和羊都没有错,那只有让狮子试着吃点儿其他东西少吃点儿羊肉。”
烧烤店老板对于易水寒的一番话自然是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只有猥琐大叔和文三两人若有所思,隐约觉得易水寒可能做出了什么抉择,不过究竟是什么抉择,他们俩也不太说得上来。
正当烧烤店老板敬完酒后准备进入厨房为新来的几个客人做烧烤时,门口突然停住了几辆警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