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大明,易水寒和猥琐大叔两人心有灵犀的同时下了床,当然后者下的是沙发,易水寒从场子回来时猥琐大叔睡得正香,他自然不可能叫醒他让他到床上去睡,这反而叨扰了他的好梦,所以易水寒只是给他盖了一条毯子便了事。
不过细细想来猥琐大叔就算是睡沙发也应该不会觉得如何憋屈,这做工质地均是一流的欧式沙发相比于他之前三百块钱一个月租来的茅草房外加一块木板床绝对要来的豪华舒适得多,就算是做个有漂亮娘们的好梦也能做的更舒坦。
易水寒*着上半身走进卫生间刷牙洗脸,猥琐大叔则是站在一旁对着镜子打理他那头估摸着已经半年没洗过的飘逸秀发,脸上带着十足猥琐的笑容,时不时的还颇为自得的点点头,似乎对于自己这个发型感觉很满意,还把估计是这栋别墅上个主人遗留下来的发胶洋洋洒洒喷了大半瓶,使得整栋别墅方圆十米都萦绕着一股浓烈刺鼻的发胶味,他对于发胶似乎总是情有独钟。
易水寒洗漱完后,猥琐大叔则是草草用手接了点儿水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然后道。
“妈的个巴子,自来水,走,我请你去吃大餐。”
“多大的大餐?”
易水寒将信将疑,看了眼窗外的太阳,确认今天的太阳并没有从西边升起来。
“差不多有这么大吧。”
猥琐大叔用两只手臂围了个圈,示意这顿大餐大概有这么大。
易水寒半信半疑的跟着大叔上了他那辆破旧斯柯达出租车,猥琐大叔插入钥匙发动了汽车,马达声一如既往的震天响,引得不远处的三三两两的行人一阵诽腹,暗道是那个傻13大清早的就开着辆声势浩大的老牛车出行。
猥琐大叔今天一反常态的把车子开的极慢,仿佛是刻意掐着点等待着什么,脸上也没了往常的放荡不羁,反而隐约透露出一股严肃之意,车子晃晃悠悠足足两个多钟头才停在了泰县郊区的一处山脉脚下。
易水寒一脸茫然,不知道猥琐大叔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他也没有出声询问,只是静静靠在车旁看着一脸严肃的猥琐大叔盯着这处山脉上下打量,一反常态的老猥琐还从车子后备箱里拿出一些类似于道家术士的风水缸和一把桃木七星剑。
“老猥琐,咋地,要打野山鸡呐?”
易水寒手里点了根黄山,吸了一口笑道。
“打东北虎!”
猥琐大叔面容肃穆,眉头微皱,从始至终眼睛都没有离开过那山脉半秒,嘴里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