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叔叔讲讲你叫什么名字。”
少妇笑颜如花,对着自己的孩子说道,眼睛里满是慈爱。
“俊……俊”
小男孩说话还不太利索,奶声奶气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俊俊真乖”
易水寒怜爱的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小男孩的头发软软的,像丝绸一般柔顺。
“哎,妞,给爷来碗豆浆,要新鲜的,最鲜的那种,嘿嘿。”
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出来一群人,大概有五六个,为首一人言语轻浮,满脸淫笑,对着少妇挑逗道。那人手下的几个马仔哈哈大笑,应和着他们老大。
易水寒眉头一皱,扭头看向那几个人,没有言语。
“嗯,对了,就要你胸前那杯,看起来新鲜的很呐。”
为首那人又指着少妇道,一脸坏笑。少妇面前正好端着刚给易水寒准备好的豆浆,她还没来得及端给易水寒。
少妇的胸脯剧烈起伏,显然对于这个登徒子的轻浮语言有些生气。
但她还没有失去理智,自己孤儿寡母在这个地方求生存,无依无靠的,像一株没有根的浮萍,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打击与挫折。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命苦,前两年,她刚新婚不久,自己男人寻思着出去干点活路补贴一点儿家用,怎料黑心包工头只顾自己的利益,不顾工人的生死。由于安全设备不到位,她男人在一次施工中丢掉了性命。
那时候她和他的孩子才怀上三个月,娘家人都劝她把孩子打掉,重新找户人家算了,原本娘家人都笃定她肯定会采纳他们的建议,因为这对于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可一向温柔软弱的她,这次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娘家人的建议,甚至为此还和娘家人断绝了关系。
她拿着少的可伶的一点儿赔偿费,来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了一个早餐店。虽说日子过得清贫,可娘俩至少不会缺吃少穿。对于这样的日子,她也觉得很满足了。
“对不起,先生,这是那边那位先生先点的,你们稍等一会儿,我马上给你们重新做。”
少妇连连低头,表示着自己的歉意,并把那杯豆浆和两个肉包端着向易水寒走去。
“站住,我说那杯豆浆给我,你是听不见,还是听不懂?”
为首那人疾言厉色,神色不善,显然对于少妇故意抹他颜面感到有些愤怒。他许明飞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今天竟然有人敢忤逆他!简直是岂有此理。
“你想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