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天然的,再加上全民信佛,菩萨的加持,所以并不奇怪。
据我所知,你们那还是有百岁老人的,但大多生活在农村,环境和我们这儿接近,所以一生无病无灾,最后安详地自然死亡。
说话间,一位看似年方十八左右的妙龄女子便聘聘婷婷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熊孩子……,哦!不,熊大爷的姐姐。
我和她已是第二次见面,可她依然羞涩如故,不禁又让我想起了宋朝著名女词人-李清照的那首词。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点绛唇》-
我心想着,熊大爷都七十多了,他姐姐至少也该有八十多了,可为何还这么羞涩呢?
女人身上最美的不是别的,就是羞色。
但在我生活的那个世界中,女人越老越不会羞涩。
看来,羞涩不是姑娘们的专利,也是天山童姥们的特质。
喝了会儿茶,吃了点香果后,老者依然笑着谦让说,“公子远道而来,想必早已经车马劳顿,不如早点歇息!”
他依然把我带到一楼一间偏房,“热水毛巾都已备齐,公子尽管洗洗睡吧!”说完便转身上楼去了。
我推开房门,一股久违的沁人馨香立即铺面而来。
屋内依旧装饰得清新素雅,和三年前一模一样。
古色古香的墙纸、转角柜、书柜、梳妆台、衣柜按部就班有条不紊地码放着;一张宽大的罗汉床正居当中,床上被褥绫罗一应俱全,床头还挂有粉红色的白帐。
书柜里依旧尽是原版线装古书收藏,随便拿一本到北京古玩市场至少也得换个万把块。
家具依旧那么牛逼!全是纯红木的,要么是檀香木要么鸡翅木。就那一只小小黄花梨的床头柜,在市面上至少也得值个几千块。
床上的被褥绫罗依旧绣得是一个精致,有蜀绣手法有苏绣手法;鸳鸯戏水、祥瑞走兽,个个栩栩如生。
虽说是客房,但依旧能闻到自己三年前的气味。
凭直觉判断,三年前自从住了那晚后再也没其他人住过。
毕竟这狐仙的世界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看来,这客房也就是为我一人准备的。
舒服地泡完木桶浴,我顺手牵过桶边早已备好的一条粉色浴巾把自己一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