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来再说。”
祁渊道:“话虽如此,但是如此一来,岂不是又跟咱们王爷早先的本意大相径庭了呢?”
尉迟连城道:“什么意思,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能心存那种妇人之仁呢。这下好了,现在咱们的王爷都已经成为了人家阶下囚了,怎么我的祁大将军您还能说出如此幼稚的话语!”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冷冷的说道:“说句心里话,到了现在,我不禁的暗自思量,当时你们这些随驾的将军到底都是在想些什么,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让王爷临阵冒险呢。这下好了,你们倒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可是偏偏却把王爷和人家刘大将军他们搁在那里了……”
听到这里,祁渊再也按耐不住,蹭的站了起来,满脸通红的争辩道:“我说尉迟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是在追究我等临阵脱逃,坐视王爷孤身赴险的重罪吗?假如这真要是如此,我姓祁的自己认罪便是,谁让我没有真正劝阻王爷亲身赴险呢。”
说到这里,他接连咳嗽了几声,接着继续义愤填膺的说道:“但是、但是你尉迟将军却是不能连累人家吴将军和陈统领、李统领他们三位,因为当时人家吴将军和李统领的确是奉命殿后,而人家陈统领他们却是先行立下大功的……”
尉迟连城道:“祁大将军你这是几个意思,你这刚刚暂时接任了刘大将军的副都督之职,便开始当众拉山头、搞自己的小帮派了。说你自己的事情,那就说你自己,怎么还又呼啦一下把人家吴将军他们一块划拉过来呢,哼哼!”
听到这里,宋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听他沉声说道:“行了,舅舅,您又何必如此的咄咄逼人呢。再说了,人家祁将军又没有多说什么,您怎么还又硬生生的给人家扣上那什么、什么帽子了呢。”
说到这里,他故意狠狠的瞪了尉迟连城一眼,接着继续沉声说道:“再说了,人家祁将军他们一切都是谨遵父王的军令行事,没有半分的自作主张,这明明是咱们早就中了对方的圈套,这才到了现在的这个尴尬局面,那又岂能随随便便的归罪责难任何人呢。”
于干道:“行了,少王爷您也少说几句吧,尉迟将军原本就是这个粗鲁性子,或许人家他的本意也并非如此,因此要是无意之间冲突了祁将军,还请祁将军出于大局考虑,多多见谅才是。”
听他如此一打圆场,再看看自己似乎真的有点犯了众怒,尉迟连城的脸色接连变了几变,这才强自打起笑脸陪笑着说道:“少王爷训斥的是,于先生教训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