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信物呢。没曾想,您只是把一个残破的小扳指交了出来,难不成这个玩意上面还真有什么故事吗?”
陈天石道:“不错,早在咱们一开始见到那个史天正的时候,我就
发现钱老爷子您像是故意的,转动了一下您手上的这个小破扳指。而那个史天正在见到您的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之时,他还真就差一点一下子就怔在了那里,敢情这还真是一件大有故事的物件吧。”
钱飞道:“不错,要知道这个小小的残破扳指,那可正是当年古吴越国的开国皇帝,也就是老夫的祖上亲传下来的一件信物。或许这在别人眼里,根本就是毫不起眼的残破扳指,但是在当年的古吴越国却像是尚方宝剑一样。”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似是有意无意的瞄了旁边的上官忠智一眼,接着继续说道:“至于我们的那个传国玉玺,老夫也早就已经托上官王爷,上呈给当今圣上了。毕竟这天下已经大定,老夫还藏着那颗所谓的‘顽石’,有何何用呢,呵呵呵。”
陆维昕道:“这倒也是,有道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既然钱老爷子自己这个正主,已经放下了所谓的‘执着’,那又何必再给别的其他什么人,留下什么无谓的念想呢。”
钱飞道:“陆统领所言极是,实不相瞒,其实早在一百多年之前,我的那位死里逃生的祖上便已经看淡了一切。”
陈天石道:“但是,要是那个雷震天仍旧有一定的戒心,而且他的确是见不到钱老爷子手中的那个传国玉玺,那岂不是就真的弄巧成拙了。毕竟这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谁知道这个残破的小扳指流落到了何方呢。”
陈天石道:“不错,三哥所说的这种可能性,还真就极有可能出现。要知道,这个雷震天可绝非先前的那个史天正可比,此人可是真正的老奸巨猾,这一点我们几个早就已经领教过了。”
钱飞道:“放心吧,早在当年,我的那位祖上托孤之时,便已经特意的定下了这两句极其特别暗语,为的就是防止日后出现什么意外发生。”
陆维昕道:“愿闻其详。”
钱飞道:“气家风飞,海飞禅将!”
上官忠智道:“敢问这两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还请前辈赐教。”
钱飞道:“算了吧,还什么赐教呢,甚至就连老夫,到现在还没有真正参透其中的含义呢。说句实在话,这说不定,恐怕还真就是当年先祖随口那么一说呢。”
上官忠智道:“或许吧,但是也极有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