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到近前,就只见从吊桥的那边,走过来两个扎着红头巾的精壮汉子。
只听其中的一人厉声喝道:“来者何人,所为何事,尔等可懂得俺们云崮山寨的规矩?”
听他这么一说,在前面的刘培生赶紧的勒住了坐骑,在马上微微的一抱拳,不亢不卑的朗声说道:“兄弟刘培生,后面这位是我们齐王府的陆维昕陆统领。我们兄弟奉齐王他老人家的将令,前来拜见贵寨的霍寨主。至于所为何事,等见到你们的霍寨主之后,我们自会言明,想必就不用跟两位老兄在此报告了吧。”
说到这里,他似是有意无意的,看了一脸肃穆的陆维昕一眼,接着朗声说道:“至于贵寨的什么规矩,兄弟我还真的并不知晓,方便的话,还请老兄明示。”
那个寨兵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们霍寨主还真的猜对了,你们好管闲事的齐王府还真的来人了。”
刘培生道:“老兄你这是哪里话,你们霍寨主猜对就猜对了,这怎么还把我们齐王府给捎带着褒贬上了呢。得嘞,谅你一个小小的寨兵,也不可能知道什么太多的情况。这样,你还是赶紧的说说你们山寨的那什么规矩吧,免得等会我们陆统领又等急了。”
那个寨兵道:“那好吧,自从我们现任的少寨主当家主事以来,我们云崮山寨便是‘许进不许出’。实不相瞒,前不久的那一队什么狗屁萝卜国的使团,就是从这里大模大样的进去的,直到现在还在我们山寨的舍身崖那边绑着熬鹰呢。怎么着,听完我们的这条规矩,两位官爷你们还打算继续进寨吗?”
刘培生道:“我说这位老哥,你废什么话呀,你要是实在当不了家,那就赶紧的去换个管事的来。至于你们的那什么‘又是进又是出’的规矩,小爷我还真的没有把它放在眼里,一切还是等见到你们霍寨主再说吧。我还真就不信了,你们这小小的云崮山寨,难不成还真的胆敢跟我们齐王府叫板。”
那个寨兵道:“得嘞,既然如此,那两位官爷就里面请吧。反正俺这该说的话也都说了,进去之后,你们自己便自求多福吧,嘿嘿嘿。”
说完之后,他们两人还真就上前接过刘培生他们的马缰绳,引着他们两人过了吊桥。不仅如此,等过了那座吊桥之后,他们还真就一直把他们送到了后面的第二道寨门,人家这才回去了。
当然,不用多说,还没等陆维昕他们靠近第二道寨门,人家上面的寨兵便用旗语向上面传递信息了。
这时再看这第二道的寨门,这后面应该便是这座云崮山的主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