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
和尚艰难挤出一丝微笑,向前摆了摆手说道:“您看这就对了嘛,您老人家与我二人还客气什么。”
......
许长安无语,总觉得这和尚应该是被他佛逐出留着个光头准备到处蹭吃蹭喝的,有和尚能如此不要脸的?
和尚的发茬已经十分坚硬,只有那一身破旧僧衣才能看出来这家伙确实是个和尚。
“郢都城地形我二人并不清楚,且需要内部有人接应。”姜茗开口说道。
“内部有人接应,外部也有人接应,上三境的大修行者我也会去看住尽量拖延时间,不过我不能出手。”严卫楚在怀中摸索出一张地图,随意揉成团向着姜茗扔去说道:“你我两国各自都准备良久,地形不清楚这种互相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这只是地牢的地图。”
姜茗接过地图微微点了点头,却还是不解问道:“既然你会去看住一些人,那便代表着事后他们肯定会怀疑到你的头上,既然如此为何不亲自动手?”
“小丫头,你不会不清楚怀疑跟亲眼看到是两回事吧?老夫即便再不济也是九尺天河境的强者,你齐国会因怀疑便去对一位上三境的大修行者问罪动手?”
姜茗微微摇了摇头,她知道这话只是客气,即便亲眼看到严卫楚劫狱楚国也不会对他动手,只要不是通敌叛国,再如何大的罪名在这位楚国第一剑客面前都当不上罪。
“原来严大人只是为了给楚国某些人一个台阶下。”
严卫楚捋了捋胡须,有些满意的点头说道:“台阶二字用的好,只是不想让众人都难堪罢了。”
“可我想不明白,以你的身份想要说动楚王下令释放一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那人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
“很多事从口中说出来那就等于是提条件了。”严卫楚沉默说道:“一个要提出条件的人得先证明自己有与提出条件相匹配的能力,很多人都觉得我背上的这柄剑锈了,认为我的心也随着那把剑一同老了。”
“堂堂九尺天河境强者,居然沦落到需要向他人证明自己实力的地步,真是可笑至极。”姜茗轻视道。
严卫楚双眼昏黄,再次拿起一根柴火轻轻放到炉子里,火焰升高。
“实力与本心从来不是一回事儿,我的实力不需要证明。他们认为背上的这柄剑我已经提不起来了,所以需要看看我心底里的那把剑还能不能再提起。”这一瞬间,这位男子仿佛苍老了许多,片刻后才重新开口说道:“毕竟一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