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让自己多抓鬼，用心何其歹毒。
方晓道：“你没说教我这个算抓鬼，你要说算抓鬼，我就不学了。”
陆芸继续在手机计算器上瞎戳，这一次搞出来一个九千万，也不知道加减乘除了些什么，说道：“这种技术，别人想学都学不来，我没收你钱，只算你多抓了几个鬼，已经是非常划算了。”
平时招学徒，师傅要给学徒钱，因为学徒也是在工作，工作就要支付工资。
然而像这种特别技术的学徒，很多人求着学，这时候师傅就要收钱了。
方晓道：“三十只鬼太多了，我这还要上学，我还有学业没完成，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抓鬼。”
一个月抓一只鬼是很轻松工作，一个月抓两三四只，这工作就重了。
上哪去找那么多藏起来的地狱恶鬼。
陆芸道：“一个男人，这点工作都胜任不了，以后还怎么肩扛维护世界安宁的重任！”
这特么连肩扛重任都出来了，方晓心说自己就不想维护什么世界安宁，世界爱怎么乱就怎么乱，他不管。
眼见方晓不情愿，旁边陆萧出来打圆场，说道：“青年你就从了她吧，她认准的事，十个我妈都难拽回来，你再磨叽几句，说不定她就要脱高跟鞋了。”
别人不知道陆芸的凶残，作为亲哥哥的陆萧自然知道。
脱高跟鞋什么梗，方晓依稀记得当初遇到这兄妹的时候，陆芸直接一高跟鞋把陆萧呼成了一道流光，消失在地球。
后来听说是呼到了银河系。
听起来很瞎扯，实际上真的很瞎扯。
方晓叹口气，讨价还价：“二十。”
陆芸讨厌磨磨唧唧和唧唧歪歪以及罗里吧嗦，于是说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