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终于睁开了眼睛，双目神光湛然拿的盯着牧凡，片刻之后，他才收回目光，眼中满是满意之色，看来，他已经大致看出了牧凡现在的实力和境界。
“师傅，小师弟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感觉到牧凡身上恐怖的杀气，白海岳的脸上满是骇然。
“他身上的气息，应该是无数次的战斗和杀戮造成的。”关山月微微一笑道：“等这次战斗过后，调整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不过现在的他，也许需要借助这股气势！”
“哦！”白海岳点点头，虽然不太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也没有多问，然后把目光重新转移到场中。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呢。”崔正元的脸色带着一抹讥讽，道：“看来这三个月，你吃了不少苦，弄的竟然连乞丐都不如。”
“你，还不够资格让我惧怕！”牧凡神情冷漠，眼睛开合之间，不经意间闪烁出冰冷的杀气，让崔正元心中暗惊。
“嘴巴倒是很硬，就是不知道你的实力是不是和嘴巴一样硬！”崔正元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些许不安压下，然后淡淡的道：“既然是战斗，难免会有所损伤，如果我不小心出手太重伤了你，该如何？”
牧凡目光一闪，看来对方已经打算下重手了，就是不知道对方的胆子有多大，敢不敢下杀手？！
不过这点自然吓不到牧凡，他回应道：“我看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
“你很自信！”崔正元笑了一下，道：“若你能伤到我，是我自己没本事，怪不得别人。”
崔正元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样的话语，显然是表态了，而他的这种表态，其实和签订生死状差不多，同时，他也在逼牧凡表态。
只要牧凡敢点头答应，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废掉牧凡，而不用受到任何惩罚。
牧凡心中通透，对于崔正元的目的，他岂能不明白？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宋晨的几个弟子，已经有两个栽到了自己的手中，这已经是大仇了，如果不是碍于宗门的规矩，宋晨恐怕早就出手将自己击杀。
也不对，宋晨已经出过手了，可惜没杀掉自己，牧凡心中冷笑一声，问道：“你确定吗？”
“确定！”崔正元的脸上满是自信，很显然，他不认为自己会输，所以他的眼中满是挑衅，道：“如果你想要求饶的话，也许我会手下留情！”
“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敢说自己稳赢！”牧凡摇头失笑：“既然你这么自信，那我就答应你，在本次战斗当中，一切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