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无须客气,抛去我与令子交情不论,那二人皆是咎由自取,就算未与龙宫相争,亦是一般下场。”楚长歌淡然笑道。
龙王心中一震,委实看不出楚长歌是何来历,那羽陵玄修为已臻法天象地之境,又练就蠪侄凶兽兽身,更是厉害绝伦,云卷舒不知变得如何棘手,但整个龙宫都无一是其对手,亦被敖霖将其与羽陵玄相提并论,其厉害可见一斑,然而就是这般厉害之人,在楚长歌口中却仿佛如同土鸡瓦狗,轻蔑已极,似乎将二人解决真的是举手之劳,实在是不可思议。
敖广满腔不解,又是震撼,心潮激荡之下,不禁剧烈咳嗽几声。
敖霖心一揪,忙道:“父王您没事吧!”
“无、无妨。”敖广平复片刻,觉得好受不少,忽然目光落在楚长歌旁边的弱水身上。
它陡然一怔。
混沌神灵!
弱水与这个世界互相排斥,这一点敖广岂能瞧不出来?
它吓得脸色一白,心脏剧跳,两眼一黑,差点没晕死过去。
混沌中的存在,饶是敖广这等堪称古老的龙王亦是心惊胆颤。
见它双目瞪圆,满脸痛苦,这可吓坏了塌前的龙子龙孙,一时乱成一团,有去招呼龟丞相前来的,有为它继续抚胸顺气的……
忙活好半晌,敖广好歹是缓过起来,业已是汗流浃背,呼呼喘着粗气。
敖广急忙道:“父王你怎么了?”
大太子心思缜密,见它这父王突然生出这般异样,绝不是无端如此,恐怕是心绪不宁所致?
可究竟是什么事能让敖广突然这般激动,敖霖却是摸不着头脑了,回头看了楚长歌一眼,寻思片刻,随即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只道是父王得知楚长歌竟然能将琉璃宫覆灭,觉得这等事实在是匪夷所思,难以置信,这才心潮激荡,激动难抑,以至于牵动伤势,险些没晕死过去。
“父王不必震惊,孩儿这位兄弟宛如谪仙般,所做之事固然骇人听闻,但孩儿却隐隐觉得我等觉得的难以置信之事,对长生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日后没准还会做出什么更加惊天动地的事来。父王您且先将身体养好,待安然无恙,届时再为长生的惊人之举而惊叹不迟。”敖霖对于楚长歌可是毫不吝惜夸赞之词,却不知它的玩笑之言,极有可能一语成箴。
不过它猜错了,敖广虽然对楚长歌能够毁灭在北海根深蒂固底蕴雄厚的琉璃宫亦是震惊不已,但还不至于如此失态,惊的差点没晕死过去,这位龙王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