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就你这般弱小的蝼蚁,老夫连碾死的力气都懒得花费,凭什么回答你的问题;而你若是他,哼,老夫有今日,可以说是你一手造成,还痴心妄想老夫会回答你的问题么?”
楚长歌沉声道:“你能有今日,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按照楚某的脾气,就你这等为祸天下草菅人命的魔头,别说是打入这第十六层地狱中受苦,就算是第十八层地狱,也难消楚某心头之恨!”
血袍老祖微微愕然,片刻后咬牙道:“你果然是他,虽然不知你为何变成这样,可老夫仍旧能感受到,你就是他!”
楚长歌着实不想再纠结身份问题,若是再争执下去,蚩垚和重嚟也不是傻子,又岂会听不出他并非是靈山弟子,而是另有身份,届时简单的事情反倒会变得复杂,随即皱眉道:“废话恁的多,楚某问你的问题,你若是愿意回答,就痛快说出来,若是不愿,楚某也不强求,转身就走。”
血袍老祖怒目以视,稍许之后,竟是哈哈大笑,说道:“不愧是你啊,既然你有所问,老夫又岂敢吝啬,不以解答?”
楚长歌不语,等待着血袍老祖的回答。
血袍老祖止住笑声,不间断的强烈痛楚令他忍不住咬牙闷哼一声,随即故作笑脸,说道:“老夫生前喜欢独来独往,连个弟子都没有,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不过好在后来在临死之前,让老夫找到了一个合格的传人。”
楚长歌听出了一些言外之意,心下不由暗暗诧异,这老魔在来泰山挑战自己之前,莫非就已知道必然会为自己所杀么?
他没有问,一是顾忌蚩垚和重嚟还在一旁,怕言多必失,被这两位地狱管事听出什么来,二是往事已矣,不管是这老魔明知是死还要不顾一切挑战也好,还是自恃魔功结果身死道消也罢,时至今日,都已经不重要了。
血袍老祖似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些话都只是一笔带过,直接说道:“老夫一生所学尽在《天魔策》中,所以除了此魔道第一奇书,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传授给老夫那个聪颖弟子的,你问我是否将《天魔策》传给了旁人,思来想去,也就他一个了。”
楚长歌问道:“他姓甚名谁,可与巫神殿有关。”
血袍老祖奇道:“你怎知道他是巫神殿的?”
说着恍然大悟,苦笑道:“这世间又有何事是能瞒过你的耳目的呢,想必是我那便宜徒儿自衬学了《天魔策》中的三招两式便以为天下无敌了,好死不活非要学他的糊涂师傅,去挑战那个站在众生顶端的传奇人物,结果也身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