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那是我婆婆考虑的事;我、多做点家务事,我能坚持的。”
丽萍听小保姆直接说到自己的婆婆了,她愣怔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稍微想了想,感觉在背后议论婆婆不好,加上她对保姆的了解也不深入,所以就赶紧转移话题。
“好,就算搞卫生你能坚持;那么,你老公梦都呢?梦都是干什么的?作为斧老公,我从来没看见他帮过你一次忙,也没听他问候过你一次!现在倒好,连他自己的女儿在房间里哭几声都不行了,他都受不了了!还要把你们母女俩从房间里撵出来。
这是人干的事吗?他配当丈夫和父亲吗?我觉得,他这样做太没有人性了!他做的太过分、太不像话了!”
玲子说着,忍不住内心的愤慨,还特意挥手在头顶了甩了两下。
“梦都他、他每天在外面忙得很晚回来。昨天回来得更晚,我是妞妞哭闹时吵了他,才抱着妞妞下楼的。”
在小保姆的面前,丽萍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向玲子说了句违心的话。
“丽萍呀,不是我说你,你也真的是太老实、太老实了!雅兰不是跟你说过吗?作为女人,我们每个人都是有价值、有自尊、有自爱的!你不能什么都逆来顺受吧?
在婆婆的面前,你该怎样做,我不敢说;但在丈夫面前呢?也就是在梦都的面前,我觉得,该说的你一定要说,该争取的你一定要争取!对不对?还记得——,”
玲子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了。
丽萍正在认真地听玲子说话,见她突然闭嘴了,心里感到奇怪,便愕然地抬眼看着小保姆。
过一会,丽萍见玲子还不说话,才轻声地问:
“玲子,你刚才说,‘还记得——’什么?”
“哦,还是不说了吧!”
玲子把自己的目光转向楼梯口,脸色有些灰暗,思绪也好象陷入了深沉的回忆。
玲子朝丽萍微微地摇摇头,还是没说“还记得”后面的下文。
“玲子,你就只管说嘛!刚才,你不是要跟我讲心里话吗?怎么说到一半又不说了?”
丽萍看玲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反倒越想听她“还记得”什么了。
“好吧,既然你想听,那我就继续说吧。”
玲子把目光从楼梯口收回来,大胆地看着丽萍说:
“还记得你第一次到王家来的那个晚上事吗?那天晚上,你和梦都、郝敏、史小春四人,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