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玲子一边点着一扎扎的百元钞票,一边想着自己的“恩人”姜文化。
不得不觉间,玲子的心里,油然生起了一股炽热的崇敬和感激之情。
不过,不管对姜总是崇敬也好,感激也罢,现在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些钞票怎么个存法?
玲子想了一会,为了稳妥起见,她从床上拿起五万块钱,暂时放到墙角一只纸箱里去,用衣服在外面包好了,并用几张废报纸盖在上面做掩护。
然后,她再回到床前,拿着姜总送来的那只陈旧的黄色拎包,将床上的另外五万元现金装了进去。
她决定先将拎包里的钱存好后,再回来取纸箱里的五万块钱,然后再去银行存上一次。
床上的五万块钱装进拎包了,玲子又拿起床头柜上的银行卡,拎起黄色拎包就出门了。
到了门口,玲子想想又不放心,回头又重新回到了房间。
她是担心刚才那五万块钱放在纸箱里不安全,准备重新换个地方藏起来。
玲子回到房间后,将拎包小心地放到床上,再转身直到墙角,从纸箱中拿出先前藏在里面的五万块钱,将它们一扎扎地塞进纸条旁边的一双旧皮鞋中,然后把那双旧皮鞋放进一只鞋盒,又把鞋盒塞到床底下最里面的角落;再在鞋盒的外面摆上一排鞋子做遮挡。
将那五万块钱藏好后,玲子站起起身来,特意从房间的不同的角度向床底下检查了一遍,感觉万无一失了,这才放心地出门上银行了。
好在建行的网点离王家不远,步行十多分钟,玲子就进了银行的营业厅。
到了营业厅后,玲子从自动取号机上取了张流水号,走到客户座椅处坐等了十来分钟。
很快,营业厅的喇叭就喊到玲子的流水号了。
于是,玲子动作麻利地走到显示自己的流水号的那个窗口,将银行卡和五万元现金,一扎一扎地塞进窗口,并对里面的营业员说:
“给我存五万!”
“好的,请把你的身份证给我。”
窗口里的营业员点了点头,向玲子伸出了一只手掌。
“什么?我、存钱还要、身份证吗?”
玲子心跳立刻加速了!
她有些结巴地向营业员询问,那张粉嫩的小脸,也“噌噌噌”地胀了个渲红。
玲子清楚地记得,过去上银行存钱,从来没听说要身份证;今天怎么就要身份证了?
难道、难道我今天独吞姜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