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管弦乐交响曲六部,舞剧《暴风雨幻想曲》、《意大利随想曲》、《天鹅湖》、《睡美人》、《胡桃夹子》等多部。代表作为《第六(悲怆)交响曲》、《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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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卡片还有很多,比如泰戈尔、巴尔扎克、莎士比亚、曹雪芹、罗贯中、巴金、茅盾、华盛顿、罗斯福、丘吉尔、拿破仑、孙中山、*、蒋介石等等等等,全是古今中外最著名人物的名言、特长、事迹、简介等。
就在这叠卡片的下面,还有几本上世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出版的诗集。
丽萍逐本翻阅,在这些诗集中,不少诗词的下面,都用红笔划上了一道道重点“——”号。
最让丽萍吃惊的是,上回梦都在公园的小船上,谦虚地请她“多多批评指教”的那首现代诗——《生活》,赫然映入了自己的眼帘!
而且,在那首诗词的作者位置,明明白白地印着“刘红月”三字!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天梦都所说的自己创作的诗词——《生活》,其实是“刘红月”的作品,而并非梦都的“创作”?
梦都他、他——?
他会为了跟我谈恋爱,而将别人的作品,拿来冒充自己的作品,以此来欺骗我吗?
还有那些卡片!
丽萍清楚地记得,那些卡片上摘录的内容,都是梦都在和自己“谈恋爱”时候说过的内容!
难道,梦都就是靠这些卡片上的内容,来表现他的博古通今、知识渊博吗?
难道他就是靠着卡片上的这些内容,每天与我“谈恋爱”吗?
实际上呢,他对“谈恋爱”时说出的内容,可能有许多自己都不了解、不理解、不熟悉呀!
如果真是这样,这就是个惊人的骗局呀!
难怪在“谈恋爱”的时候,梦都每次都会说出许多新人物、新内容、新名词、新理论、新概念!
难怪有时他会把瓦特的蒸汽机,说成是爱迪生的发明;把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说成是贝多芬的创作!
也难怪每次和他探讨或深谈某个具体问题时,他总是王顾左右而言它,含糊其辞地马上岔到别的话题上去!
还有,丽萍清楚地记得,“谈恋爱”的时候,有时跟梦都一块看电影,在讨论影片的艺术质量和人物形象塑造时,梦都说得最多的评语,就是“好看”、“不好看”、“好人”、“坏人”……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