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什么问题都没有!这些天来,包括今天晚上,我就是按你说的意思,去做她思想工作的。结果呢,你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行啊,你想闹也行,想冤枉人也罢,说吧,你准备闹到什么程度?
是不是想闹到我名声扫地?
是不是想闹到我明天再次下台?
是不是准备我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
是不是要把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就这样彻底地闹垮?
你说,你说吧!今天,你到底想闹到什么程度?
不管你想闹到什么程度,今天,我一定奉陪到底!”
王副市长一边严厉地、尽可能压低嗓门地对妻子怒吼着,一边两手叉腰,在卧室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还狠狠地拿双眼瞪着妻子。
“你、你发那么大、火、干吗呀?难、难道,你和小保姆之间,出现了、不正常现象,我、我连问一下、都不行吗?”
看王副市长真的发火了,市长夫人便有些心虚、也有些害怕地张望着丈夫。
此时,她惊讶地发现,丈夫的额头上,青筯凸起来了;那双平时和善的眼睛,也露出了少有的、愤懑的蓝光!
这模样、这神态、这语气,市长夫人和王副市长共同生活了三十多年,她只看见过两回:
一回是上次丈夫因股票事件,被纪委审查、被组织处分、被上级免职后见过。
一回就是现在了!
今天,丈夫重新露出这种愤怒的表情,估计呢,要不就是如他所说,如果今天这件事情真的闹大了,后果确实不堪设想;
要不,就是我惹动了他的肝火!让他无法自控而失去理智了!
这么想着,市长夫人的心里产生害怕了,也不敢再往丈夫的心头火上浇油了。
说实话,刚才听丈夫一连提出了四个“是不是”的质问,市长夫人的心理防线,首先就已经崩溃了。
想想看吧,现在是什么时候呀?
正如丈夫刚才所说,今年他已经五十六了,自己也过了五十二了。
而且,好不容易拉扯大的两个儿子,现在也都结婚成家了。
家里的生活呢,不敢说特别富有吧,但至少也称得上是在千人之下,亿人之上吧?
在这样情况下,我怎么能让丈夫二次名声扫地呢?
怎么能让他再次受到处分,再次免职丢官呢?
怎么能和他去办离婚手续呢?
并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