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时,他要把对丽萍的恼火和忿懑,全部发泄到大女儿身上。
“啪!”
张学儒一记响亮的耳光,生生落在了建萍脸上。
他暴躁地对大女儿骂道:“妈那个X!你在这里吃着张家的饭,却帮李家说事。我怎么尽养你们这样的赔钱货?你再胡说八道,就给老子滚回县城去!”
“妈妈、妈妈——!”
小外孙见母亲突然遭到外公的侵犯,吓得失声哭叫起来。
外婆连忙从建萍身边抱过孩子,伸出手连连拍着他的肩背哄道:
“哦、哦,小宝乖,小宝乖,不怕,不怕啊,小宝不哭了。”
“滾!你们******都是一群蠢货、贱货!没一个让老子省心!”
张学舒城气急败坏,转身离开桌子,使劲将旁边的老伴推开,然后抓起茶几上的茶杯,“叭哒叭哒”地回自己卧室去了。
走到卧室门口,他又回转身来大吼一句:
“今天这事不敲定,老子跟你们没完!”
说完大步跨入房间,“哐”的一声摔上了房门。
建萍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
她马上奔向隔壁房间,取出还没有拿出衣服的旅行拖箱,“咚咚咚”走到母亲身边,一把抱起儿子,恨恨地对丈夫说:“你还坐着干吗?还不跟我‘滾回去’吗?”
看到大女儿气得脸发青了,母亲赶紧上前死拦活拽,凄惨地哽咽道:
“建萍,你不能走,你不能就这么走哇!你们一个个都跟上人怄气,叫我怎么办啊?你如果这样走了,我们这个家还成家吗?”
妈妈耷拉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可怜兮兮地拉住建萍手上的拖箱。
建萍又气、又恨、又恼、又怜!
看着妈妈显得昏花的老眼,她拖着旅行箱继续僵持了一会,最后终于下不了狠心,只好烦躁地将孩子往椅子上一墩,愤愤地说:
“我们这个家呀——就怪你太软弱了!”
夜深了。
由于晚饭桌上的异外打击,丽萍心神紊乱,泪眼模糊地躺在自己闺房的床上泪流不止。为了防止意外,丽萍的妈妈就坐在丽萍的床前默默流泪。
建萍夫妻二人,此刻也陪伴妈妈坐在丽萍的闺房默默静坐。
丽萍的妈妈知道,不管是从社会道德、还是从孩子的感情、或是从做人的角度来讲,丽萍都是站在理上的。
可是,如果站到小家庭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