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郝敏会说什么样的段子,也不知道听完段子后,自己会不会笑,便不置可否地含糊其辞。
“好,既然梦都下达最高指示了,那我就说个喝酒的段子。”
郝敏闭上眼睛,稍微想了片刻,轻轻清了下嗓子,煞有介事地说:
“现在,我给张伯伯念一段‘论吃酒战’。”
“哎,不对!郝敏,你刚才说什么?‘论吃酒战’?应该是《论持久战》吧?坚持的‘持’,长久的‘久’,那是抗战时期的一篇著名文章。”
张学儒以为郝敏说错了,马上对他进行纠正。
“张伯伯,我说的不是《论持久战》,确实是‘论吃酒战’!吃饭的‘吃’,喝酒的‘酒’。现在,我们不是在吃酒吗?”
郝敏带些俏皮地朝张学儒点了点。
“喔,对对,我们是在吃酒。”
张学儒不明就里,蒙蒙地点了点头。
“请听好,‘论吃酒战’,”
郝敏又清了清嗓门,一本正经地朗诵起来:
“酒啊,装在瓶子里象水,喝到肚子里闹鬼,说起话来走嘴,走起路来闪腿,半夜起来找水,早上起来后悔,中午端起了酒杯,心里还是挺美!”
“哈哈哈哈!小郝,你可真会说笑话。”
郝敏的话音刚落,张学儒就被他逗乐了。
“好,梦都,怎么样?张伯伯已经笑了,该他干杯了吧?”
抓住机会,郝敏马上向梦都示意,要他劝张学儒干杯。
“对对,张伯伯,我们刚才说好的,郝敏说过段子后,如果大家笑了,你就把这杯酒干掉。如果大家没笑,就由郝敏代你干杯。现在大家都笑了,张伯伯,您是不是可以干杯了?”
梦都不失时机地对张学儒劝酒了,而且在劝酒的同时,主动举起自己的酒杯说:
“张伯伯,这杯酒是我单敬你的,我先干为敬。”说着,一抬头干了自己的酒杯。
“噢,好,好!干,我干!”
张学儒过去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一时间被两个小伙子逗得开心,禁不住举起杯子跟着干了。
“瞧,张伯伯果然是海量!”
郝敏说着,又拿起酒瓶为三个人续酒。
“好了好了,不能加太满啦。再喝下去,我就真要倒了!”
张学儒一边做出阻挡郝敏加酒的姿态,一边任由郝敏加满了自己的杯子。
此刻,也许是连续干了几杯的原因,张学儒